钟源轻探着试着深入,果然触到了一层隐秘的薄膜。
他的疑惑浮上心头,这么干净又天真的小傻子,怎么就沦落到了这种地方?
这可是个在外头以风情和声色着称的富豪销金窟,不是适合小傻子待的地方。
“不然跟了我吧。”
他脑子一热,不知为何脱口而出。
还没等她开口,他自己先迎头泼下一瓢冷水,疯了吧钟源,且不说现在集团里那些乌烟瘴气的糟心事,跟了你,莫非你以后还要娶个傻子不成。
他越想越凝重,连带着再看身下的美人也有些纠结。
白绒半响不敢讲话,终于鼓起勇气扒着指缝偷偷看了一眼,见钟源撑着身子不知道在想什么,于是爬起来就想跑,还没摸到床沿又被他重重压在床上亲吻起来。
吃,怎么能不吃到嘴里。
反正在这种地方早晚都要被人享用的,那为何不能是他呢,至少他能保证在岛上这段时间里都对她很好。
白绒嘤咛一声,见状又开始挣扎,男人一手按着她的腿,粗糙的手指在她幼嫩的花穴里进进出出,不一会儿将她搅得痒痒的水声响亮,整个人都变得好奇怪。
看见她这样,他轻笑了一声,然后除干净自己的最后一片衣物,扶着身子底下一根丑陋火热的棒子,就要往她身下戳。
“呜,好痛,客人,我好痛……”
呜呜,救命,婆婆,救她,为什么,为什么。
“乖,等下就不痛了,我会轻轻的。”
钟源再次分开她的腿,在她的胸前轻轻舔弄她挺立的乳尖。
她身下太紧,刚刚进去一点便箍得他满头大汗,现在也跟着硬得发疼。
耐心地舔了许久,小傻子的哼哼声渐小,他一狠心又往里面顶了半根,白绒感到一阵巨大的痛楚,啊的喊了一声,直接哇哇地哭了出来。
“好痛!
你走,你走,我不要你,你走……”
“乖,记住,我可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他将她胡乱挥舞的手压在枕头上,忍了又忍,终于放弃了继续进入,转而在她的穴口浅浅戳着。
好紧,箍得他差点没忍住直接射进去。
哭声渐消,下面戳得越来越顺畅,钟源摸到交合处一手的水液,狠了狠心,又往里顶进去,将身下的人一下弄得上气不接下气。
“啊,好疼,好疼,不要,好疼!”
“乖,宝贝,放松些,马上就不疼了。”
她哭得跟个孩子似的,钟源听着也于心不忍,但现在进都进来了,要是退出去再进岂不是会更疼。
于是他堵住她的嘴就开始戳弄起来,羞涩稚嫩的花径因内壁的碾磨而分泌出水液,他进进出出逐渐变得畅通无阻,身下的哭音也随着他的抽插变得哼哼唧唧的。
“不痛了对不对?”
他将人圈在怀里深深浅浅戳弄,让她听自己身下响亮的水声。
“呜……”
泪眼朦胧的小脸狠狠地抽噎了一下,干净的眼睛看向他,无声地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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