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路凛看他衣服都没穿,夺过电话,让自己对着摄像头,冷声道:“贺情,你要说什么?我转达他。”
“封路凛,我有事儿找他,”
贺情在视频那头郁闷了,“你让开。”
风堂把手机抢过来,“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爱看我不穿衣服!”
醋坛子一翻,没由来的占有欲又冲上头,封路凛伸手把风堂肩胛一捉,低头亲上去,边吻边拿枕头垫住手机,让摄像头对着床上,再把风堂连腰臀抱着托上洗手台,欺身压上。
风堂挣扎着把手机扣住,都还听得到贺情在那边骂:“封路凛你个什么什么玩意儿的!
你放开他!”
贺情怎么还没学会骂人啊。
风堂一声叹息,回过头,指端摸摸脖颈上的吻痕,咬牙,行,今天看看谁办了谁!
想来想去,他决定采用迂回战术,身子发软,用食指去勾封路凛的下颔,“封路凛,今天我上你。”
“公平竞争,”
封路凛坐起身,把衬衫拧成条状搭在后脖颈,挑眉道:“划拳。”
“赢了我上你?”
“嗯,你赢了,你就上我。”
风堂一听“竞技”
立刻来劲儿,仰躺着往腰下垫个枕头,抬臂,“三、二、一”
喊完两个人同时出拳,连战三局,出的石头剪子布全一模一样。
“三局,三局两胜!”
风堂说完又准备再来,封路凛一伸手把他摁在床上,抬屁股就要抹润滑,风堂咬牙骂他:“你又没划赢!”
“我说的是你赢了你上我,但没说平局。”
封路凛往他耳畔吹气,“平局我上你。”
他感觉封路凛解开了自己的睡袍,再跌跌撞撞,从主卧浴室抱上大床。
等风堂裸露在外的足尖因过度兴奋而紧绷、泛红,封路凛才解开皮带,狠抽到一旁,鞭打风声,听得风堂随之一颤。
“放松。”
封路凛看他曲起的膝盖都覆了层浅薄绯色,自持不能,也不多话,抬腿便狠顶进去。
“啊……”
深呼吸一口,白软后背蹭得床单如一团浆糊,湿润无比。
风堂见他要脱衣服,制止道:“别脱,穿着做……”
将手腕缠上封路凛未褪的领带,他抓扯住那警服浅蓝的衬衣边角,已经说不出话。
手指摸上封路凛肩头刺绣肩章,风堂用腿使劲挂住了往下紧实的腰身。
爽,舒坦,像那个地方被摁了开关,震得他大腿连着小腹,止不住地颤。
爽是爽了——但风堂总觉得,封路凛还是没领悟到要点。
“哥……慢点,等下。”
“……”
封路凛有点挫败,“不舒服?”
“舒服。
但是,”
风堂大口喘气,“跟你说个口诀叫九浅一深、声东击西、步步生莲……啊……傻逼,你他妈到底会不会啊……呃!”
他指尖发颤,掐一把封路凛作乱的手,“叫你慢点慢点你又不听,再乱撞我不收你这个关门弟子了!”
风堂在床上乱讲话的习惯,封路凛已经见识过挺多次,但每次都总被他逗得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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