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栀知道祁宴要发疯,但是等到真的到了这一刻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心惊胆战。
她的肩膀微微颤抖着,眼神飘忽不定,看哪里都是虚着的,唯独被对方把着的手格外的沉稳。
初栀深吸了一口气,缓解了一下自己紧张的情绪,哆嗦着嘴唇说道:“祁宴,你别这样。”
她微微舔了一下自己因为害怕而逐渐变得干燥的嘴唇,“我们报警就好了,该怎样就怎样就可以了。”
祁宴握着她的手依旧很紧,他勾着头在初栀的耳垂上轻轻啄吻了一下,嗓音低沉,听不出来什么特殊的情绪。
但是,初栀就是知道,他在压抑,他还在生气。
祁宴在初栀的颈窝轻微蹭了蹭,小声说:“那样岂不是便宜了他?”
“乖,听话,不是不让我发疯吗?”
他一边说,一边用自己微凉的嘴唇在初栀的脖颈上轻轻的亲吻了一下。
明明是微凉的嘴唇,初栀却好像被烫到了一下,浑身都哆嗦了一下。
看初栀一直没有动静,祁宴低垂了一下眼睑,眼神里面的暴虐情绪一闪而过,但是,他还是耐着性子轻声哄着怀里的小姑娘。
“栀栀,你知道的,我疯起来什么事情都能干出来。”
他一边说,一边把着初栀的手再次对准了大姑父的裆部,“乖女孩,勇敢一些,扣下去,嗯?”
初栀自然是希望对方能够受到应有惩罚的,但是,祁宴的做法显然是不可取的。
她抿着唇,轻轻摇了摇头,“别这样,就报警处理好吗?”
“为什么?”
祁宴不依不饶的问道。
初栀不吭声,祁宴也不吭声,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
又过了一会,地上的大姑父清醒了过来,开始一边痛苦的哀嚎,一边往门外爬去。
逃,此刻,他的脑海里面除了剧痛就是逃。
逃离这个疯子变态。
祁宴下手多狠啊,打人又猛,他一脚就能要了人的大半条命。
随后他一脚踩在对方的大腿上,随后抬起对方的脚腕用力向上一掰,硬生生直接把人的膝盖骨给掰了个粉碎。
因此,断了两条腿的大姑父往外爬的动作异常艰难,这么好几分钟了,也不过爬出去了两米多的距离。
随着时间越来越长,两人一起握着枪的手心里面都沁出来了一些汗水。
这些汗水很黏腻,很是不舒服。
举得时间长了,初栀的两条胳膊也越来越酸,已经开始微微哆嗦了。
初栀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突然侧头,看着对方来了一句。
“祁宴,我饿了。”
等她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初栀都懵逼了,随后就是无尽的窘迫,她看起来好像恨不得自己给自己一巴掌。
这样平凡的一句话,却让祁宴浑身的戾气一下子就散去了,就连一双充满了暴虐情绪的眼睛,都一下子平和了下来。
他好像也没有料到对方会这样说一般,双眼微睁,有些愣了一下神。
紧接着一直强硬把着初栀的手,也一下子就泄了气,唇角也扬起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
初栀的一句话,祁宴就从一头浑身喷着火的暴龙,变成了一只甩着尾巴的二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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