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悯刚才进屋前在锅里烧了热水,如今水开了,随意做了点面疙瘩汤。
她见篮子里面还剩几个鸡蛋,就摸出一个给阿阮下了个荷包蛋。
一碗简单的面疙瘩,两个人坐在床上吃的满足热乎。
饭后,魏悯半靠在床上,阿阮仰面躺在她怀里,身上的中衣带子松松系着,衣襟半敞,褪到手肘处,堪堪遮住胸前风光。
魏悯离开已经有大半个月了,两人也没能亲热过。
如今阿阮这种放松的姿势躺在她怀里,衣衫又褪去一半,本是撩人心火的场景,但魏悯一垂眸看见他身上本来细腻白.皙的皮肉如今变成一片青紫红肿,顿时所有的心火都化为了满腔的心疼。
魏悯往手心里倒了药酒,力道适中的在阿阮脖子和肩膀处推揉按摩。
阿阮本来是准备听魏悯说她去省城乡试时遇到的事情,但这些天他实在是太累了,如今魏悯一回来,他身心放松的躺她怀里,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魏悯涂完药酒之后,低头在阿阮额头上怜惜的吻了一下。
魏怜第二天在稻堆前看见魏悯,先是一惊再是一喜,惊的是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的,喜的是她赶在今天回来了。
魏悯没说乡试考的如何,魏怜也就没多问,两姐妹一起把收上来的稻穗脱壳,然后拉到县里去卖。
本朝赋税不重,再加上魏悯作为秀才免税,所以魏家收上来的稻子可以拉去卖钱。
正值八月十五,魏怜和魏悯两人在集市上买了菜,又打了几斤酒这才回去过节。
而阿阮和孙氏则是留在家里做饭。
过完八月十五,田里的水稻又该插秧了。
如今魏悯在家,什么活几乎都是她揽过来做,留着阿阮在家里休息。
阿阮突然这么闲下来倒是有点不习惯,好在孙氏有孕,没事可以到他那里坐一会儿。
魏洛对于孙氏肚子里的孩子很是稀罕,经常摸着他还未显怀的肚子说话。
魏洛今日离老远就看见阿阮过来了,赶紧一路小跑的迎过来,两只手拉住他的手亲亲热热的把他往家里领,仰着头,弯着眼睛跟他分享一件高兴的事道:“小姨夫你不知道,妹妹跟我说话了哦。”
他说的一脸认真,引得阿阮十分好奇。
孙氏坐在门口缝衣服,听见儿子跟阿阮说的话,顿时笑着摇头。
他抬手招呼阿阮坐下,解释道:“肚子都没显怀,怎么可能会说话。
不过是那天阿洛手放在我肚子上时我恰好饿了,他听见我肚子里有响声,愣是认定那是妹妹在跟他说话,不管我怎么说他都听不进去。”
阿阮闻言顿时笑了,抬手点了点魏洛的鼻尖。
魏洛不满的嘟起嘴巴,哼唧道:“分明是妹妹在说话。”
魏洛见爹爹和阿阮都笑他,气的跺了下脚,决定不理他们,转头跑去别的地方玩儿了。
阳光正好,孙氏和阿阮坐在门口闲聊。
说到肚子里的孩子,孙氏犹豫了一下,眼神不动声色的瞥过阿阮扁平的肚子,语气斟酌着问道:“你和阿悯不考虑要个孩子吗?”
阿阮闻言一愣,不自觉的伸手摸了摸肚子,笑着摇了摇头。
阿阮知道孙氏怕他不高兴,话说的含蓄。
村里今年成亲的小两口,夫郎多数都有了身孕,因此不少人在背后说他成亲都大半年了,肚子却到现在都有没动静,怕是个不会下蛋的。
这些话阿阮只要出门就能听见,也不知道妻主听到没有。
妻主之前说不忙着要孩子,所以阿阮听到这种话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孙氏见阿阮不知道在想什么有些愣神,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背,见他抬头看自己,不由得开口宽慰道:“孩子要讲究缘分的,强求不来。
再说你和阿悯还年轻,晚个两年也没事。
你看我不是过了六年才又有的身孕吗,别担心。”
阿阮笑着摇头示意自己没担心,抬手跟孙氏比划道:
——妻主也说晚两年再要,她得考科举,家里就我一个人,说不想我太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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