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雷给陆芸递了个眼色,陆芸会意,掏出了自己的警官证:“公安局的,来查案子。”
那村妇一看见陆芸的警官证,脸上立刻换了一副表情:“哎呀,是公安局的同志呀!
我是村里的妇女主任,我姓王,老王头是我隔房堂哥。”
林雷微微点头:“原来是王大婶,我们公安局来摸摸情况。”
王大婶很热情,咣咣咣一顿猛说,林雷算是弄清了老王头这边的情况。
具体的情况与卷宗材料没有多少差别,只是有个情况先前没有掌握,原来老王头以前一直在矿上干活,后来年纪大了,就从矿上退了下来。
而且王大婶说,从周庄台村到马塘镇这一带,基本情况都差不多,别看现在蔬菜大棚挺多的,那全是回填的——以前这一带,没多少庄稼地,全是煤矿。
煤矿,又是煤矿……
问完情况之后,林雷和陆芸离开了老王头家。
下一站,自然是木国文家。
337路公交车上的汽车修理工木国文是周庄台村人,刚才林雷已经问过王大婶木国文家的具体位置了,两人来到了木国文家。
一到木国文家门口,林雷不禁有些吃惊。
老王头家虽说只是小青瓦平房,不过好歹有围墙有院子,而且老王头的儿子能在马塘镇镇上安家,显然家境也不能算太差。
可是木国文家就不一样了,林雷目之所及,用一个字形容——“穷”
,五个字形容——“太特么穷了”
……
没有院子,没有围墙,低矮破败的平房感觉与整个村子格格不入。
大门前,一个看起来起码五十多岁的老太太,目光呆滞地坐在一张藤椅上,也不知是在发呆还是在晒太阳。
林雷给陆芸递了个眼色,陆芸会意,上前与那老太太攀谈起来。
林雷站在一旁,静静地倾听。
原来,这老太太就是木国文的母亲,看起来五十多岁,很显老,实际上只有四十出头。
木国文的父亲是小煤矿的矿工,在木国文两岁的时候因为一次矿难而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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