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里的那点毛爷爷,
要留着给我买吉他,
留着给我抽烟,
留着在我兄弟们快乐或者不快乐的时候,
喝上一杯酒。
春天的草又绿了,
我站在咱家门口,
推土机把旧房子给拆了,
你的衣柜破了一半,
你没有带走,
我也没有带走。
我看着推土机把它淹没,
突然哭得像个傻逼你可知否。
喔……喔……喔……喔……
新的年月来了,
新的经济来了,
新的热点来了,
新的人,旧的梦,来了又走。
你说过我是为音乐而生的孩子,
你说过愿我的梦想永远不逝。
可是他们说,梦想已死。
我不信。
他们说每个人的梦想都已死去。
亲爱的,我不信。”
低低的沙哑的男声,虽不似岑野的嗓音得天独厚、令人惊艳,却也别有一番味道。
从浅浅的吟唱开始,歌声越来越有力,越来越直入心扉,旋律也越来越丰满舒展,配合的天衣无缝。
那歌词更是动人,听得台下观众们如痴如醉,评委们的脸也是入了迷。
而后,一段逐渐加快的吉他、鼓声,和穿插的贝斯,完美衔接,转身便是淋漓尽致用尽全力的高潮:
“我从不曾失去梦想,
黑夜也曾被我点亮。
我唱过年岁里每一个美好,
离开的你,是否看到?
那年那月黑格悖论站在你身旁。
我从不曾忘记歌唱,
痛苦都被我杀死在时间荒原上。
宝贝我得奖了我出ep了我差点就签经纪公司了,
我离梦想都那么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