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断有知音!”
屋子里传出来公孙九的声音来,他大声地问道:“司琴,谁在外面?”
司琴看了玄康一眼,只得答着:“是玄康公子!”
玄康知道此时自己再不出声,已然不可能,只得应着声:“老师,是我!”
“果然是玄康呀!”
公孙九苍老的声音里,带着几丝的高兴,接着便听到“吱”
的一声,门从里面打开来,公孙九花白的头发当先地出现在玄康的面前。
“老师好!”
玄康恭敬地施着礼,就是一个谦卑的学生。
“进来吧!”
公孙九说着,又转身走回了屋子里。
屋子里十分干净,陈设却很简单,只有几张摆着琴的桌案,就是一个小小的教室。
只不过,在主座的边上,焚着檀香,那香气弥漫开来,飘了满屋。
玄康脱了鞋,小心地走进去,马上看到了侧坐在窗前韩遗珠,她依然一身的素裙,挽着高髻,但是却没有插珠花,只是用一根玉簪子别着,清雅而又端庄。
见到玄康的时候,她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就好像两个人很陌生一样。
玄康在韩遗珠对面的案前跪坐下来,双手正好可以操弄桌上的古琴。
虽然很想要抬头与韩遗珠凝视,但是在公孙九的面前,却又不得不装作正经的样子,目不斜视。
公孙九咳嗽一声,问道:“玄康,今天不应该是你来上课的日子呀?”
玄康只得作答:“今日本应往奉尚书那里学习茶道,奈何他有公事要办,所以只能与明日对调。
我一直以为老师这里什么时候都可以来,却不曾想到,原来老师今天也有另外的学生!”
公孙九笑笑,道:“韩夫人一直是今日过来学琴的,她从大将军府过来,只不过是迈过一道门而已!
既然今天玄康也来了,那么正好,今日便作一番小考,老夫与韩夫人一起听一听你可有长进!”
“不知老师想考学生什么曲目呢?”
公孙九想了想,道:“那就《凤还巢》吧!”
《凤还巢》,原本就是一首学琴的入门曲,公孙九让他弹《凤还巢》,也只是想要检验一下他的指法与乐感,这些都是练琴最基础的东西。
玄康点着头,十分认真地将《凤还巢》弹完,抬起头来,便看到韩遗珠微微皱了下眉头。
公孙九道:“你这一曲虽然弹得中规中矩,手法也没有错漏,可惜只是照本宣科,没有情感!”
他说着,又转头对着韩遗珠道:“韩夫人,你也弹一曲《凤还巢》吧!”
“诺!”
韩遗珠点着头,她面前的琴已经被公孙九换了一只。
相比玄康的琴曲而言,韩遗珠的《凤还巢》要柔和流畅了许多,没有生硬的转折,也没有忽高忽低的颤音,仿佛古井无波,但是又自然而然,果然比玄康的技艺强出了一大截。
一曲终了,玄康已然面红耳赤,他知道自己学了半天,不过是学到了一些皮毛而已。
“玄康,看来你还要努力呀!”
公孙九道:“这学琴与作人是一般的道理,只有用心才能够弹奏出最好听的乐曲来,虽然同一首曲子,但是却是两种结果,你明白了吗?”
“学生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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