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凌白要离开的背影,卢平还是没忍住开口。
“你就不好奇你的身份吗”
凌白脚步停下,回头看向卢平的眼神淡然,冷漠。
“那也有命好奇才行,我一直觉好奇心害死猫这个话说的非常有道理,稀里糊涂的反而能度过一生,但是当你清楚的知道自己是谁之后就会背负上使命,而那个使命有可能会丢失我的性命”
卢平有些失神的看着凌白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然后他抬头看向天空。
“詹姆,你的孩子还真是不像你啊,如果你知道你的孩子会成为这样你会怎么做呢,不过或许你还在的话,他们也不会不能相见”
凌白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斯内普,斯内普看着红着眼眶隐忍模样的凌白,立刻快步走上前。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凌白咬着唇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别咬嘴巴”
斯内普大手钳制住凌白的下巴微微一捏,凌白的嘴巴就被迫张开,斯内普看到了凌白唇上明显的牙印和丝丝往外冒的血珠,眉头狠狠的皱起。
“走,去上药”
斯内普的休息室里,斯内普寻找着治疗的伤药,凌白就蜷缩在沙发里,抱着一个毛绒绒的抱枕。
这个抱枕还是凌白有一次在沙发上睡着了,醒来以后很难受,随口说了一句要是有一个抱枕抱着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斯内普当时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第二天凌白再来的时候,沙发上就出现了这个毛茸茸的抱枕。
抱枕是一只黑白小猫的形象,与整个休息室格格不入。
不过斯内普现在的休息室里已经有了很多格格不入的东西,窗户上的风铃,窗台上的小花,摆在桌子上的可爱装饰物。
等等的小东西让这个阴冷幽暗的休息室里也变得温馨起来。
这里大多都出自凌白的手,而斯内普则是纵容着凌白的一切。
凌白蜷缩成一小团,东方人的骨架本就娇小,看上去更是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