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白的眼睛因为哭过有些微肿，他来到斯内普的办公室。
只是打了声招呼就埋头处理草药。
坐在沙发上的斯内普等了一会儿感觉很不对劲，抬起头把目光放在凌白身上。
可是凌白低着头，似乎要把脸埋下去一样，根本看不清。
斯内普皱眉。
“你的脑袋在找什么，想往土里钻吗，土里是有金加隆吗”
凌白没说话，只是把脑袋埋得更低了。
“抬头”
少年依旧沉默，斯内普坐不住了，起身直接走到凌白面前，然后伸手。
下巴被不重但是却不允许逃跑的力道被迫抬起。
映入眼帘的就是还泛着微红，哭肿的眼睛。
斯内普一愣，然后就是难以遏制的愤怒。
“谁欺负你了”
凌白不说话，眼帘微垂，睫毛像是一把羽扇一样遮住眼睛。
“你是哑巴了吗，还是有人给你下了无声无息（使生物失声的咒语）”
“别问了教授”
少年细弱蚊吟的声音响起。
斯内普觉得自己胸口压抑着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