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只海鸥从鹿儿门港头顶的蓝天翱翔飞过,下面的港口异常繁忙,人们在烈日下装卸着货船上的商品。
一艘小船行驶在平静的港口里,最后在岸边停泊了下来,张玉带着几个主事以及小黄门,提着衣袍从船上走了下来。
周围的人们略微好奇的看了过来,这大中午的日头毒的很,这人一身大红衣袍,上面绣着衣冠禽兽,怕不是汉廷派来的官员?
“我在这长大,还是第一次看到汉官,真是稀奇的很……”
一个老年渔民坐在两筐海产后,抽着旱烟纳闷道。
“谁说不是呢,多少年了,先是西班牙人,然后是荷兰人,一茬接着一茬……”
旁边的摊子上,一个汉子同样好奇道。
且说,自打年以来,荷兰人动战争,赶走了盘踞在台湾北部的西班牙人,将自己的殖民统治扩张到了台湾全岛,至今已经七年过去了。
从对岸移民过来的百姓,老的不敢说,到小的定然是没见过汉官的。
张玉驻足许久,将周围的议论声一字不落的听入了耳中,不禁心中悲凉。
随即,想起此行的目的,不禁一股使命感油然而生。
今日,他便要代替苔湾(琉球)汉人,向荷兰人讨个公道!
“嘿!
斯道普!”
一声哨响起,几个荷兰士兵从人群中走了过来。
荷兰士兵知道,东方人的官员一般都是在袍子上绣着图案,因此看到张玉的第一眼,便知道这是个官员。
张玉疑惑的扭头看去,只见几个头戴宽边帽,身着色彩鲜艳的欧式军服,上衣有着精致的纽扣与领口、袖口的装饰,下着及膝的马裤,脚蹬长筒皮靴的荷兰士兵正喊住了自己。
“这……便是红毛番?!”
张玉轻声问了一句,他也算见多识广,去过广州,出使过安南,见过不少番人。
然则,说来也怪,这些西夷人高鼻深目,这长相在张玉看来,简直便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一般,他实在无法区分哪些是红毛番,哪些是弗朗机番。
“尔等听着,本官乃大汉使者,前来与尔等上官商议大事,带本官前去,如若拖延,天罚降临,莫谓言之不预也!”
张玉鼻孔朝天,一副居高临下的表情,对着这几个红毛番说道。
“瓦特?”
荷兰士兵面面相觑,长毛大胡子的脸上透露着疑惑。
张玉与几个荷兰人牛头不对马嘴,互相解释了半天,也无法交流。
张玉急了,扭头冲看热闹的人们问道:“这些个红毛番竟然听不懂人话,尔等谁会说西夷话,且过来为本官翻译翻译,一日三十文钱!”
此地商贸达,人们逐利,听到一日三十文钱,人群中顿时不少人都举起了手。
张玉指着一个老实巴交的汉子道:“就你了,你叫啥,快给本官翻译翻译!”
“回大人的话,小民郭怀一。”
那汉子闷声闷气的说道。
“快给本官翻译,问他们,揆一何在?!”
几个荷兰士兵听了郭怀一的翻译后,才后知后觉的说了几句。
郭怀一听了后,说道:“大人,这些红毛番说,他们的总督在热兰遮城,不在此地。”
这郭怀一所说的热兰遮城,乃是荷兰人于年在台南所建造!
而在今年,荷兰人又开始在台南中心区域建成了普罗民遮城,这两座城已存在并具备军事防御功能,是荷兰人在台湾的重要据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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