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安郡主情不自禁抚了抚自己的双眼,紧张的等待着谢景策的回答。
下一秒这个男人用一种嫌恶的语气淡淡道:“只是姒姒的目光里没有这么多算计和贪婪,如此看来,倒是一点都不像。”
“来人,挖了她的眼睛。”
一句话,让敏安郡主如坠地狱,她终于失态:“什么?!”
他不接受自己也就罢了,居然这样毫不留情的要挖她的眼睛?!
就算不能合作,拿她做人质同律鲁交换也至少得是个完整的吧?除非他是真的要同律鲁撕破脸这个疯子!
身后的狱卒显然也没想到审讯会发展成这样——怎么突然就要挖眼睛了?
谢景策显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见迟迟没人动,冷冷道:“都聋了吗?”
狱卒们如梦初醒,连忙打开牢门去架里头的女犯人,敏安郡主心里终于升起后知后觉的恐惧,但更多的还是难以置信:“为什么?!”
就算不能合作,他也、他也不能这样对自己啊!
这世上能有几个男人会拒绝这样有着雄厚资本的女子?更何况她虽然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可也自诩知情知趣,更何况她还有一双同他的心上人长得极像的眼睛,就算是爱屋及乌,他也不该这般狠心才是!
敏安郡主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
害了她的正是这一双眼睛。
谢景策最后蹲下身,冰冷的手捏着她的下巴抬了起来,轻轻摸了摸这双眼,动作虽然是温和的,却带着让人生寒的森冷杀意,他轻叹一声:“我的姒姒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姑娘,她身上的每一寸都该是独一无二的。”
更不想看见有人带着同她相像的眸去做那些肮脏的交易。
宁衿照例去御书房当值的时候,谢景策正在小全子的伺候下净手。
这人不厌其烦的用皂角将手指搓了一遍又一遍,宁衿看的奇怪:“怎么了?手上是有什么洗不掉的东西吗?”
看见她来,男人轻皱的眉隐去了充斥的戾气与不耐,恢复了稍许温和。
他慢条斯理接过小全子手上的干布巾将根根修长的手指擦干净,回答道:“无事,只是碰到了些脏东西,不太高兴罢了。”
宁衿一边顺手将凌乱的御案分门别类的整理好,一边随口道:“碰到不干净的就要生气成这样,怎么跟个孩子似的?”
小全子看够了摄政王大人方才神经质的行为,听见宁衿说他,忍不住在一旁偷笑:“可不是,手都快洗破皮了,也不知道究竟碰到什么了。”
谢景策抢过她手上的奏折,用关节微微泛红的手掐住她的脸掰过来面对自己,不满道:“姒姒一来就看桌子不看我,桌子难道比我好看吗?”
宁衿被迫只能看着摄政王大人,无奈抬手拍拍他的手,哄道:“闹什么你好看。”
谢景策满意的松开手,回味了一下方才满手温软细腻的触感,心情立刻好了很多:“不闹了,姒姒忙。”
桌上的奏折分明没看几本,这人就要开溜,宁衿道:“回来。”
“这么多折子没看,你跑哪去?”
谢景策当着她的面毫不避讳的随便翻开一本:“有什么好看的喏,这本,请安折子,这本,要钱修什么劳什子观星阁的,这本,准备送人来让本王快点成婚的哦这本可以看看。”
他抬手用朱批在上面写了两个大字——“已阅”
,而后道:“重要的都看完了,剩下的太后娘娘就能看。”
“我被困在这小小的御书房已经好几日了,若不是你还肯来当值,我真的要受不了。”
这人可怜兮兮的卖惨,宁衿有些不懂,他先前谋划这么一大堆事儿的时候分明很起劲,怎么现在权利到手了又弃之如敝?
谢景策看出了她的疑惑,叹了口气道:“其实我的梦想向来都是做个闲散郡王,奈何老天不肯给我这个机会。”
江南公主府富可敌国,就算这一生他什么都不干,祖上积累的家业都足够让他荣华富贵的过十辈子了,可偏偏天不遂人愿,剥夺了他成为没心没肺纨绔子弟的机会。
被送去做质子的时候不得不为了活下来谋划,回大周之后又要为了改变谢家沦为肥羊被宰的命运谋划,坐上这个位子也是迫不得已。
他不喜权势斗争,可不代表他没有拿到这些的能力,既然到这个份上了,自然得做好。
幼帝长成之前,他都会守好大周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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