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的悲观却让李儒分外不甘:“难道你我的性命,以你的才智也无法保全吗!”
“哈哈哈哈”
,贾诩听闻此言,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李儒见状,揪住贾诩的领口:“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人乎。
我李文优只且能苟全性命,有何可笑!”
贾诩将李儒的手拍开,依旧笑着看着李儒:“我笑你李文优身处局内,往日才智竟不见一分。
你方才让我设法保住董相国,然而董相国犹如溺水之人,贸然施救只会让自己也被拖入水中,故我贾文和不是不能救,而是不敢救。
至于保全自身,此易耳。
董相国自以为迁都长安便可高枕无忧,却不知早就有人在暗中窥视,伺机而动。”
“文和这是要将匿于黑暗之人揪出来?”
“我可没这么大的能耐。”
李儒醒悟:“可是关中之外的诸侯联络过文和!”
贾诩颔首:“迁都长安那日,南阳太守便遣使私下寻我。”
“南阳太守徐伯润?竟是此人?”
“自从迁都之后,大小诸侯林立,却都免不了扩张地盘。
但纵观天下诸侯,竟只有南阳徐伯润安守南阳,未曾圈占南阳之外的地界。
如此行径,要么是胸无大志,小富即安;要么便是所谋甚大,无暇他顾!”
“此人日日勤练兵士,显然不是那种胸无大志之庸才。”
“然也,此人并无动作。
常理而言,其应当南下荆州,如孙文台那般以武力夺下荆州全境,再以荆州为基业争霸天下。”
“连荆州都看不上,那只能说明一点,徐伯润志在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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