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的小青蛇也配合地吐着蛇信子,一副狐假虎威的模样。
萧良摁下男人椅子上的开关。
咔咔。
【傲慢】执事身下的椅子突然变形,将他的双腿和双手固定在位子上。
“没用的。”
沙哑难听的声音响起,刚刚那个白毛已经对他做过这样的事情了。
正如那个把他当沙包大的男人所说,白毛才是那个唱黑脸的。
血色的子弹钻进他的伤口,如同冰碴子一样扎在上面,叫人疼痛难忍。
可他还是没招。
所以他并不觉得萧良能有什么新鲜的把戏。
萧良伸出食指在他面前摆了摆。
“欸~有没有用是我说了算,受害人不发声的哦。”
“……”
男人被他这副看玩具的表情整沉默了。
李大富在旁边掏了掏耳朵,任由萧良发挥,待会只要他出面当好人就行。
萧良抚摸着男人戴着手套的左手,将他的手套摘下。
在李大富眼中,那是一只如同章鱼触手的污染肢体,在萧良眼中,就是一只手。
他抓住那不受控制的左手,将其摁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