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亭有些晕了,又有点其他的猜测,便问道:“能把当年的事情完整一点告诉我吗?”
萧战秋沉默片刻,娓娓道来。
左文渊前去宁王府卧底的那一年,正是魔教被攻破的那一年。
那年反魔大军攻上凌顶峰,由于有叛徒和细作的里应外合,外加萧战秋不在教中,总坛很快被攻破,死伤无数,包括“邵亭”
。
经此一战,魔教元气大伤,但好在教中精锐还剩余不少,左文渊便主动请缨,驻守淮北。
后来,萧战秋在外奔波的途中又收到了左文渊的来信,他表示自己已经对当日攻打魔教的组织成员有了眉目,打算卧底入宁王府,好争取到傻子宁王的信任,以便东山再起。
却不想,这一去便是入了虎穴蛇窟。
谁也想不到宁王姬澹竟是装傻的,左文渊不知何时被戳破了卧底身份,被宁王囚禁起来,阻断了与外界的联系。
萧战秋曾经收到过两次左文渊的求救信号,但都不是特别强烈,而萧战秋那时又实在脱不开身,便没有赶去。
后来潜入宁王府准备搭救左文渊时,左文渊却已经万念俱灰。
萧战秋知道左文渊的死自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本想杀了姬澹替左文渊报仇,却失败了。
再后来,他的属下一个接一个的死去,最后连他也死了,然后重生回了五年前。
邵亭听到最后,忍不住捂住了脑袋。
这完全就是一个门派的衰亡史,他如今情况特殊,受不得大悲大喜,一听到萧战秋的悲惨过去情绪竟有些波动起来,连忙灌了自己两杯热茶。
萧战秋也意识到自己说得太投入,影响了邵亭的心绪,赶紧掌心贴背,输了两道内力过去。
萧战秋内力至阳,与邵亭实属同宗,大大减轻了邵亭的不适。
邵亭深呼吸了两口,吐息道:“教主,你有没有发现,你的故事中,左护法很奇怪?当然,我不是说他有二心的嫌疑。”
萧战秋皱眉道:“我不明白。”
邵亭道:“你之前说了,你在左护法死前见过他一面,却并非在牢房,而是在一个居所中。
如果左护法真的是因为卧底身份被揭穿,不应该是沦为阶下囚么,而且你也说了他身上并无明显伤痕,可见也没有被动大刑,那么他和宁王之间的关系就有待深思了。”
萧战秋仍是不解地看着他。
邵亭没想到居然提示到了这个地步萧战秋仍是不开窍,只得开门见山:“我的意思是说,宁王囚禁左护法不是因为他是卧底,而是因为看中了他的美色,把他当做禁脔了!”
萧战秋:“!
!
!”
看着一脸震惊的萧战秋,邵亭深深觉得自己是个带坏纯洁青年的怪蜀黍。
“文渊的确喜欢男人没错……”
萧战秋沉吟着开口,把一旁的邵亭惊掉了下巴,“可他素来不喜欢主动追求别人,也不喜欢被人追求,你这猜测未免有些夸张了。”
邵亭扶住自己合不拢的下巴,语气不畅道:“我说的是囚禁,不是追求,囚禁是不需要另一方同意的犯罪行为。”
“你似乎很惊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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