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适一愣,旋即哈哈大笑起来,“你不厚道,干嘛这么骗同伴?”
祁天养挑了挑眉,“我一向喜欢逗他们。”
我和季孙面面相觑,完全不知祁天养刚才到底是真的晕倒,还是装的。
季孙嘀咕道,“如果你是装的,那你明天必须背着我行动一天。”
祁天养古怪的笑了笑,“好啊。”
阿适笑了笑,“既然你是假醉,那我就放心了,不早了,你们都早点休息吧,我就不在这里打扰你们了,明天要是有时间,我可以带你们到山上玩一玩。”
祁天养点头,“好的。”
阿适这便退出了房间,直到他的脚步都听不见了,我和季孙不约而同的凑到了祁天养面前,“你什么时候醒过来的?”
我们自然不会相信他的鬼话,他刚才一定是为了敷衍阿适,故意找出来的借口。
祁天养摸了摸脑袋,面露痛苦,“就是刚刚,你们开始吵闹的时候。”
“你怎么会晕倒?”
我接着问道,“你不是好端端的念咒吗,怎么一下子就晕倒在地?”
祁天养淡淡道,“那是遁形咒,我本来是想把那个煞灵逼出来现身的,没想到那个煞灵这么厉害,她转移了自己的灵体,却曾经发生在这里的事情重现了。”
“发生过的事,可以重现?”
其实这件事我一直都没有搞懂。
祁天养点头,“没错,因为那个画面,太过血腥,太过残忍,所以那个场景也凝聚了许多的煞气,她牵扯出那些煞气,便也带出了当年的画面。”
看着祁天养淡定如云的神态,我不由试探性的问道,“你……你看到了那些画面了吗?”
其实我是想问他有没有看到那个和他长得极其相似的人,可是他却摇了摇头,“念咒引出形煞的人,什么都看不见,但是我感觉到了当时的血腥,你们看到了什么?”
我回头朝季孙看了看,季孙抿了抿嘴,“我们看到……一个女人,在对一个男人用刑,而且……刑法极其残忍……”
祁天养哈哈大笑,“女人对男人用刑,刑法还极其残忍,十有**是因爱生恨!
而且搞不好就是宫刑。”
季孙苦笑,“你这话前半句说对了,后半句倒不然,那女人没有阉那男人,用的是更残忍的手段。”
祁天养冷下脸来,“还有比阉掉一个男人更残忍的手段啊?好可惜,我没看到。
我猜那个煞灵,不是那个男人,就是那个女人吧?”
季孙点头,“应该是那个女人。”
接下来大家就都没有说话了,季孙似乎和我一样,都不太愿意和祁天养吐露那个男人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事实。
祁天养也没有追问,只是淡淡道,“那煞灵好生厉害,最后竟然封了我的心智,让我昏迷了那么久,对了,你们刚才有人助我醒来了吗?醒来的一瞬间,我感觉到一股陌生的力量在牵引着我,把我从混沌中拉了出来。”
我和季孙都摇了摇头,祁天养的脸色这才开始变了,“不是你们?那会是谁?”
我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这屋子里没有进来过第四个人了,该不会是那个阿适吧?我感觉他不是那种唐突的人,可是他刚才进来的时候,行为却诡异的很,一上来就掀你的被子,他虽然并不想学习祖传的技艺,但是大家不要忽略了,他可是个高材生,高材生学什么都很快,也许他早就已经掌握了他祖上留下来的那些本领了。”
季孙却摇头,“不会的,不管他是不是深藏不露,刚才他进来的时候,并没有用什么手段,我一直就站在他身边,并没有感觉到他传递出什么力量,要知道,真的施法的话,周身都会有气流鼓动的。”
季孙说的东西我不懂,但是季孙这么说,我便相信他,因为他绝不会说任何没有把握的话的。
祁天养皱起了秀挺的眉毛,“不可能啊,那股力量,很强大,而且我觉得,给出这股力量的人,只是用了九牛一毛而已,他的实际力量强大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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