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余大郎,福婶一直赞不绝口。
连沈妙都多看了他好几眼。
“现下你醒了便好,咱们这偏远山区,也是没有啥子好药,大郎已经把家里所有能用的药都给你用了,你要再不醒,我们都是无法了。”
福婶叹道。
“正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看沈娘子也是有福气的,不知娘子是何来历?”
福婶试探道。
“我与家人行商在外,谁知却碰到了打劫的土匪,一时不察便人货两空,幸得诸位相救,否则我此时便已是在黄泉路上了!”
沈妙说着,向余大郎投去感激的一眼。
余大郎心头微热,不自觉抿了抿唇。
“时辰不早,沈娘子,婶子要回去了,娘子若有何事,再谴大郎再叫婶子就好!”
福婶站起来告辞道。
“多谢,婶子慢走!”
喝过水又歇了这般久,沈妙已是觉得精神好多了。
待福婶出了院子,屋内只余了他们二人,沈妙开口问他:“我昏迷有多久了?”
余大郎道:“从我从河中捡到沈娘子至今日,已经十二日了。”
沈妙嗯了一声。
余大郎道:“沈娘子饿不饿,可要吃些东西?”
沈妙说了一阵子话,也觉得腹中饥饿,便道:“有吃的吗?”
余大郎开口道:“有的,我锅上正在煮粥,很快就好,沈娘子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