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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采采憋着一口气,回殿里躺了一会儿,倒是好好的睡了个觉。
她这一觉睡足了小半个时辰,醒来的时候便看见皇帝正坐在不远处的木椅上,有条不紊的翻着手里的书卷。
皇帝听到动静,若有所觉的抬起头往沈采采的方向看了一眼。
见是沈采采醒了,他便又低下头翻了一页书,明知故问的问了一句:“醒了?”
沈采采虽是已经醒了,但脑子还是昏沉沉的,一双杏眸更是睡眼朦胧。
她抬起软绵绵的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后又按住了有些发昏的额角,软软的道:“.....有点渴。”
她才睡醒,声音里带了点鼻音,尾音微翘,听上去软软糯糯,好像撒娇一般。
皇帝:“......”
这才刚醒呢,就已经开始使唤人了。
虽然肚子里还有些不高兴,但皇帝还是叹了一口气,搁下手中的书,从椅子上在站起身来,亲自给沈采采到了一盏热茶递上去:“喝一口。”
沈采采仍旧坐在榻上,只微微仰起头,露出那张还带了点红晕的巴掌小脸。
她乌黑的长发还有些凌乱,松松的披在肩后,只有几缕碎发黏在颊边,左颊上甚至都还有没有褪去的枕印,那睡眼惺忪的模样倒好像是才从被窝里被人拎出来的小奶猫,叫人很想摸上一把,蹭一把。
看着上前来的皇帝,沈采采下意识的眨巴了下眼睛,根本没有抬手去接茶盏的意思,然后嘟了嘟自己嫣红饱满的红唇。
她连话都懒得说,圆溜溜的杏眸里只有两个字:求喂。
呵,这可真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活祖宗。
皇帝拧了拧眉头,只得把青玉茶盏递到人嘴边,不免说她道:“你这是没手了不成?”
他虽是说得毫不客气,可动作却与语气截然相反的轻柔小心。
沈采采睡了一觉,先前的恼火倒是消了许多,这会儿又就着皇帝的手喝了些茶水,整个人都舒服了许多,只把皇帝的抱怨当做耳边风,听过就算。
不过,既然有了精神,她倒是没忘了要与皇帝商量正事:“贺家师兄弟说的拔毒两种法子,你觉得哪种更好?”
听到这个,皇帝端着茶盏的手指略紧绷了一些,但他的面色依旧沉稳平静。
见沈采采不喝茶了,他便把手中的茶盏搁了下去,然后不动声色的反问了一句:“你觉得呢?”
沈采采掩着唇,软绵绵的打了个哈欠:“其实我倒觉得第二种先扬后抑的法子不错。”
她在现代时就知道药吃多了可能会有抗药性,这嗑药嗑一个月,真要说能够安安稳稳把余毒全清了,沈采采也不抱太大希望。
最要紧的是,沈采采她是穿越的,她保持着前世的记忆,这从根本上导致了自己回复记忆的速度加快不少,从某种程度上已经刺激了百日乐的毒性,指不定什么时候这颗炸.弹就爆了。
这种时候再想拿水磨工夫徐徐图之,估计是不会太顺利的。
所以,沈采采想着:倒不如用第二种法子,先刺激毒性再用解毒剂解毒压制,虽然过程激烈危险了点,但反而更有根治的可能性。
毕竟,如贺从行所言:百日乐本就是剧毒,古来中毒者就没有一个真能活下来的。
在沈采采看来:这种情况下,保守治疗法还不如激进治疗法呢。
只是,沈采采这么说着,皇帝面上虽然没有什么变化,但语气还是隐约带了点不敢苟同的意思:“你体内的百日乐本就已经蠢蠢欲动,指不定什么时候便要发作了,要是再用手段刺激毒素,毒发的可能性太大,太危险了。”
沈采采知道皇帝说的也有些道理。
事实上,沈采采有时候也觉得自己的记忆不够完整,而“穿越”
后的时间也只有几个月,导致她至今都有些代入感不足。
对于解毒这件事,她也不够的投入认真,反倒不像是皇帝这样的谨慎。
她这种没心没肺的态度,反倒更像是再玩一个游戏,单纯的拿着“风险大收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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