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袁湘琴看着我欲言又止,在我面前晃的心烦。
我只好问她:“姐,到底什么事?”
“小冰,你和江直树很熟吗?怎么从来都没听你说过?”
“是很熟。
只是你自己不注意,不知道而已。”
我讽刺的拉拉嘴角,什么姐姐,总是一副关心的样子,真正关心怎么会不知道我的朋友有哪些?
“怎么,想让我帮你递情书?”
“才不是,我绝对不要再喜欢那种冷血无情的人!”
“是么?不喜欢最好。”
“你什么意思?我是你姐耶,你好歹应该安慰我一下!”
“你这种粗神经的笨蛋,需要吗?”
不顾她气的跳脚,我转身把她推出房门外。
果然偶像剧里事情都不是科学能解释的。
看着面前变成废墟的房子,我嘴角抽搐。
为了男女猪脚的进一步接触,所以二级地震房子都能塌掉。
。
。
第二天,刚一进校门,便看见阿金带着他的俩个小跟班在校门口募捐,看着站在他一旁面带尴尬的袁湘琴。
好吧,昨天的地震相比这都是浮云看着远远走来的江直树,我恶趣味的躲在一边。
果然江直树被阿金挑衅,施舍地掏出钱包准备捐钱。
被袁湘琴怒吼了一顿。
我看着江直树厌恶的皱了皱眉头,走上前,拉着他:“直树。
我好饿,房子塌了,冻了一夜,还没吃早饭。”
他看着我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还是没有挣开。
“走啦,天天就知道吃和睡。”
我看着周围冒着粉红泡泡的同学,笑着:“相信大家不会让我饿着的对不对?”
“是”
大家满脸兴奋迅开始围着阿金捐款。
我也拉着江直树,出了校门。
我们俩个很有默契的都没有提那个吻。
但是种子种在心里总有一天会芽。
买了俩个包子递给我,江直树看着狂啃包子的我:“你家的房子塌了,住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