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彼时还是个俊朗少年的顾闻景冷冰冰将他推远,“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阮绥音落寞地转身离开,没迈出几步又忍不住回头看看他,却正正对上了他望着自己背影、没来得及收回去的目光,即便他很快便冷哼一声撇过头,阮绥音还是看得清清楚楚。
那里面分明写满了柔软的留恋。
然后在顾崇再一次扬起手里的手杖挥下去时,阮绥音突然跨上前,扑到了顾闻景身上,替他挡下了顾崇没反应过来要收力的那一棍。
那一刻,傅斯舟发现阮绥音其实从来没变。
就像他会珍藏粉丝的每一封来信、却会将傅斯舟逢场作戏送他的花遗落在车后座。
就像他之前将顾闻景恨得牙痒痒,现在却愿意义无反顾挡在顾闻景身前。
爱他的人和不爱他的人在他的世界里被分为完全对立的两个阵营,而一个人爱与不爱他,也将决定他如何对待这个人。
总而言之,看着顾闻景回身看向泪流满面的阮绥音时那心痛不已的目光,傅斯舟知道继段奕明、保镖之后,阮绥音身后又将会多出来一个对他死心塌地、清醒沉沦的追随者。
而傅斯舟不愿沦为那其中之一。
即便那会让阮绥音视他为亟待修正的异端而变本加厉地针对他,他也绝不愿意落入阮绥音的俗套,让自己变得像那些男人一样可怜可笑、又可悲。
——绝不。
【作者有话说】
【陈奕迅《兄妹》,作词:林夕】
像是被下了勾魂的符
“给我让开!”
顾崇怒斥道,“不然连你也一起打!
!”
“走——”
顾闻景也要把阮绥音从自己身上扒下来,阮绥音却死死抱着他不撒手。
“别推开我了……”
阮绥音哽咽道,“求你了……”
是他迟钝,没能早些察觉顾闻景的心意。
如若不然,早在十年前目睹顾崇教训顾闻景的时候,他就会像现在这样拼上一切护住顾闻景。
他要所有爱他的人都安乐顺遂,他是守护他们,也是在守护那些爱。
他不想失去任何一个爱他的人。
顾崇原本就在气头上,现在又撞见素来乖顺听话的阮绥音竟然和顾闻景一起反抗自己,根本顾不上傅斯舟还在旁边看着,挥起手杖就继续打,也不管是落在阮绥音身上还是顾闻景身上。
阮绥音想护着顾闻景,顾闻景又不肯让他受半点伤,两个人纠缠着紧紧相拥,架个摄影机就能去拍狗血连续剧了。
好一出不能相爱的兄弟情深。
傅斯舟腹诽着,本打算看戏,却没忍住在顾崇的手杖就要第三次落到阮绥音那脊骨突出的瘦削肩背上时拦住了他。
青莲浊世,不染凡尘。一个人,一株莲,一曲神话,一生传奇。掌造化,立真理,塑起源,控命运,主纪元沉浮,天道生灭,万物轮回创不朽之文明。谱永恒之诗篇。...
数风流,论成败,百年一梦多慷慨有心要励精图治挽天倾,哪怕身后骂名滚滚来。轻生死,重兴衰,海雨天风独往来。谁不想万里长城永不倒,也难料恨水东逝归大海。...
我叫望月,是一名父母不详的孤儿,今年刚刚升上国三。某日,我和同学结伴走在街上普通地逛着街,忽然一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车停在了我身边。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年轻又帅气的男人的脸。那双深邃到如黑洞般没有任...
当第一束月光照耀在大地上,从昏暗的月光里站起来十二使徒。巫师,言灵,银蛇,巨人,瘟媒,活尸,骑士,炼金师,德鲁伊,邪神,血族,狼人。漫漫长夜里,谁是猎人,谁是祭品,谁是主宰,谁又是仆从?狼人的爪牙,如此锋利,多么适合做我的巫器手套。血族的蝠翼,遮蔽街道,多么适合做我的巫器风衣。邪神的权杖,浸满鲜血,多么适合做我的巫...
医药世家少年,家中突逢巨变,被迫从军,历尽艰险但仍自强不息,立志自习武功为父报仇。后偶遇仙人,成为散修,踏上修仙之途。修仙之途自是坎坷多磨波折不断,公孙衍不畏艰险,潜心修炼,思阴阳,悟仙道,独创修炼功法究因果,探命源,思索生命奥秘克万难,重亲情,砥砺前行。道成飞升,进入天界,并最终成为天界巨擘。...
实习马上结束,对留院已经不抱任何希望的楚天羽有的只剩下对未来的迷茫,但就在这时候上帝跟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让他可以在末世与现实世界自由穿梭,一个崭新的大时代向楚天羽打开了一扇大门书友群1177488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