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的空气,清新中还夹杂着一种绿色植物特有的味道,按理说闻一闻泥香、看一土香花草香,看一看远处高空的波澜,精神得到放松之后身体应该也会舒适一些,可谭笑却觉得她的头越来越疼了。
勉强到东边的树林中把谭叙找到,谭笑转身就往回走,连跟别的小孩打招呼都顾不上,头越来越疼,疼得她想吐,她现在只想躺在炕上好好睡一觉。
“姐、姐,你走那么快干啥呀?嘚瑟不愿意走,你等等我!”
谭叙使劲拉嘚瑟脖子上的绳子,可小羊今天不知道是没吃饱还是故意跟他闹着玩,就是不挪步,气得他直跺脚,可惜喊破嗓子,姐姐的步子也没为他停下来,没一会儿就不见了。
“你能不能快点?你再不走,我就自己回去了!
气死我啦!”
老妈惹不起、姐姐惹不起、现在连一只羊也不听自己的,谭叙心里不爽啊!
“笑笑,你老弟呢?咋没回来?没找到咋的?你这是咋的了?啊?咋躺下了呢?哪里不得劲啊?”
闺女进门一句话不说就躺炕上了,脸色也很差,王佩扎着围裙爬上炕,凑近谭笑的耳朵边上问道。
“没事的妈,我老弟在后边呢,嘚瑟好像不愿意回来,你一会儿让我爸去接他一下吧,我头疼,睡会儿,吃饭的时候别喊我了。”
“头疼?咋个疼法?能受得住不?要不要吃点镇痛片啥的?”
谭笑摆了摆手,表示不需要,眼睛没睁,也不在言语。
“那饭也不吃了?那咋能行呢?午饭你就吃得少,要不然再忍忍吃过晚饭再睡吧?”
谭笑没有反应。
王佩很担心,跪坐在女儿身边眉头紧锁,等了一会儿没得到任何的回应,突然想起来自己锅里还有东西在烧着呢,匆忙下地。
直到谭叙拉着嘚瑟气鼓鼓地回来,她才想起来谭笑临睡之前说过的话,咋把儿子给忘了呢。
“妈,我姐呢?我叫她咋不理我呢?她自个儿跑了,嘚瑟我拉不动,你们谁也不去接我!”
谭叙心里一肚子的委屈。
“吵吵啥呀,你姐她脑袋疼,在炕上躺着呢,你这不是回来了吗。
洗手洗脸,一会儿准备吃饭了,你爸呢,没看见他呀?出去叫一声。”
“我、凭啥……我去还不行吗。”
谭叙刚想说不去,见到妈妈抛出来的凶巴巴的眼神,退缩了,心不甘情不愿地出门找谭守林,眼睛都有点红了。
昏昏沉沉睡过去,谭笑耳边偶尔能听到爸妈窸窣的话音、弟弟小声的抱怨、院子里跑动的牲畜,甚至还有风声。
可这一切她听得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与他们的距离时而遥远时而贴近,很多时候,她想醒来,却觉得全身无力,连动一动手指头、睁一睁眼皮的力气都没有。
有时候,她又不想醒过来,觉得自己太累了,身上累、心累、脑子更累。
想就这样睡过去得了,忘记重生的使命和愿望,回到前一世,做一个没有父母的孤家寡人。
在这个过程中,头疼一直陪伴着她,随影随行,寸步不离。
她甚至搞不清,是真的疼,还是梦中的幻觉。
迷迷瞪瞪,似乎听见有人说她这是用脑过度,如果继续下去,会短命的。
她听见了妈妈的哭声、弟弟的喊声,还有爸爸的哀叹声。
真的是用脑过度吗?谭笑有些怀疑?自己不就是写了几十万字的吗?而且这段时间又写的不多,哪里用到了什么脑子?
然后她听见一个声音对她说,重生是上天给予她的的馈赠,如果不加节制的使用,将会严重到缩短她这一世的生命长度,让她好自为之。
再后来,谭笑似乎失去了意识,外界的、内心的、梦里的、现实的,全都统统不见,她终于睡着了。
这一睡就是两天两夜,等她觉得自己饿的肚皮都要瘪掉,想要起来找吃的时候,睁开眼睛,发现妈妈头不梳脸不洗眼睛通红、黑眼圈堪比国宝似地正盯着她看。
“笑笑,你醒啦?谭守林,笑笑醒啦!”
“笑笑,你跟妈说说,你感觉咋样?身上哪里难受啊?”
一张嘴,眼泪就哗哗地往外流,这两天两宿,王佩简直就像是过了两年那么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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