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染着些许压抑的痛楚。
虞西清楚自己踹他那脚的力道,不轻但也不到将人一脚踹废的程度。
“一个雄性,哼哼唧唧的像什么样。”
她一把打开帐帘,往里看。
只见克莱德身体微微佝偻着躺在帐中,听见声音往这边扫了眼瞧见她,把被子往上拽盖住头。
“要你管!”
虞西探身钻进去,帐篷不小,容纳两人也绰绰有余。
克莱德见她居然进他的帐篷,瞪大眼睛,神情惊诧,往边上缩了下身体。
“你进来干什么?出去!”
虞西敏锐地捕捉到他移动时皱起的眉宇,以及护在腹前的那只手。
心下了然。
“很痛?”
她问道,嗓音淡然。
克莱德脖子一梗,哼了声偏过头。
“你那点力气连蚂蚁都碾不死,我堂堂金狮怎么可能会痛!”
虞西眸底掠过丝幽色,眉尾稍抬。
“是吗?”
尾音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