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本不一样吧!”
沢田纲吉抱着时淮胳膊的手不禁又收紧了几分。
他算是看出来了,虽然每个人的三观都不尽相同,但时淮这里不同的有些异常。
太极端了。
时淮眼里除了认定好的归宿以外,什么都没有。
沢田纲吉不自觉地放轻语气:“这种时候躲起来也好,找人求助也好,至少先保护好自己吧?”
“我比任何人都想好好活下去,所以绝不允许有意外存在。”
时淮一字一句的说完,又有了动手的迹象。
“等等啊!
反正他们都会被抓起来,再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沢田纲吉第一次发现时淮还有这么固执地一面,他擦了擦脸上的冷汗,“而且总是用杀来解决问题的话,一定会错过很多东西的。”
也不知道哪个字触动了时淮的神经,手中的剑又横在了沢田纲吉的脖子上。
毫无波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如果我非杀不可呢?”
“我会阻止你。”
沢田纲吉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格外认真地看着时淮,“尽我所能。”
气氛逐渐僵硬,里包恩只是默默站在一旁,就像沢田纲吉面对六道骸时那样,完全没有插手的打算。
一滴冷汗从沢田纲吉的额角滑落,啪嗒一声滴在地上。
时淮右手猛地一松,左手握住悬空的剑。
“等等!”
沢田纲吉阻拦不及,冷光一闪而过,他迅速转身,只见银灰的剑刃笃的一声扎在了六道骸耳侧的地板上。
时淮一脚踢在他膝盖窝后面,沢田纲吉就一下子跪坐在六道骸面前,配合着他惊到要哭不哭的表情,好一幅老兔哭丧图。
时淮拍了拍手上莫须有的灰:“这么有恃无恐,是因为你那个超直感告诉你我不会杀你?”
沢田纲吉龇牙咧嘴地摸着关节,兀地意识到可能还真有这点因素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