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有贱到,把自己送去男人床上……”
“放肆!
你这蹄子胡什么?这些年你装得温顺乖巧,原来都是骗饶啊!
晏湘雅,你还真是心机深沉啊!
果然,野种就是野种!
早知今日,当初就应该直接弄死你们两个!”
郁氏打断晏湘雅的话,又一个耳光扇了过去。
“你乱什么?谁是野种?”
郁氏的话,激怒了晏湘雅。
一旁看热闹的晏湘芙冷笑一声,道:“你谁是野种?不就是你和你那个命不久矣的二哥吗?你俩都是野种,你不知道吗?”
“是吗?你晏霄是野种,那你怎么不跟他?你不怕死的话,怎么不敢去那个人面前?哼,你们谁都不敢,只敢欺负我。
是,我也是野种!
隋国公夫人不知道跟谁偷情,才生下了我这个野种?你们出去宣扬啊!
你们都不怕有损国公府名声,我怕什么?”
晏湘雅完,不屑地看了郁氏母女一眼。
“晏湘雅!
你……”
“你打啊!
你再打!
我为了救世子,已经受了伤,世子心疼得不行!
你最好多打我几个耳光,等我见了世子,定会如实告知。
如果,你想跟南平王府为敌,那就打啊!”
郁氏勃然大怒,抬起手又想打晏湘雅。
哪知,她直接搬出了南平王世子。
听了她的话,郁氏举到半空的手,只能狠狠地放下来。
晏湘芙也咬牙切齿的看着晏湘雅,却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樱
“晏湘雅,你就是个疯子!
还有你母亲,你们都是疯子!”
郁氏走之前,丢下这么一句话。
看着她们母女被自己气得脸色铁青的离开,房内的晏湘雅重新坐下,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眼里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
她做到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