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拉了穆氏和夜清眉就往外走。
穆氏其实也是个风风火火的急脾气,只是以前做当家主母,不得不将脾气收敛,时时处处都想着要端庄优雅,大气善良。
但实际上她从来都不是多么优雅之人,她是武将家族出身,最是一言不合就能舞刀弄枪的性子。
以前她就说过她的言儿性子像她,而老太爷之所以满意这个儿媳,也是因为儿媳的性子跟他也是一模一样的。
如今穆氏不是主母了,府上对她们一家孤儿寡母的态度,也让她彻底寒了心。
所以她再没必要端着贤良淑德,对这个家也再没有任何责任。
她必须得做回她自己,只有做回自己,才能护住她的子女,才能让她的孩子们不至于被这个家族啃得骨头都不剩。
心里这样想着,穆氏用力地扯了夜清眉一把,大声地道:“收起你这种怯怯懦懦的性子,跟你妹妹学学,只有像她这样,才能在这个家继续存活。
否则你就一辈子都是个用头撞树的命,我们一家人也一辈子都是任人欺凌的命。
听到没有?”
夜清眉被她吓了一跳,想说听到了,可让她学夜温言,她真的学不会啊!
但凡她能学会,前十几年她早就学了。
看着大女儿这个样,穆氏也实在是没有办法。
再想想没跟着一起走的夜连绵,心就更堵。
夜温言挽着她的胳膊小声说:“母亲别急,性格不是一天养成,更不是一天就能改变。
慢慢来,有我在,总不会让大姐姐再吃亏就是。”
这娘仨走了,老夫人那头也坐不住了。
就觉得心一抽抽一抽抽的,总觉得指定没有好事。
她狠狠地瞪了向熙春,手杖终于挥了作用,照着熙春就砸了下去。
熙春被打得嗷嗷叫,却又不敢跑,也不敢还手,只能由着老夫人拿她撒气。
可她也想不明白,明明摸着就是花,为何就变成了腰牌?那花和腰牌摸起来是什么样她还能不知道吗?就算不打开荷包,也不至于软的变成硬的呀!
见她打了一阵,气也出去一半了,萧氏赶紧上前来搀扶,同时道:“母亲消消气,四丫头已经走远了,咱们也得跟过去看看,可别真的出什么事。”
老夫人也想起来这茬,于是不再理会熙春,由萧氏扶着快步往外走。
但她也生气,生萧氏的气:“你现在是当家主母,就不要什么事情都由老身冲在前头。
把你当家主母的气势拿出来,也把你宁国侯府的气势拿起来!
当家主母还能怕一个小丫头吗?说出去不让人笑掉大牙!”
萧氏被训了一顿,也不敢说什么,只点头说:“知道了,儿媳一定替母分忧。”
一行人追着夜温言往西边的小院儿去,好不容易快到地方了,结果就听见坠儿的声音远远传了来:“你们这帮狗仗人势的东西!
这是四小姐的屋子,凭什么说搜就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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