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奴才,居然还敢喊冤,难道昨晚不是你扮鬼吓得昕哥儿?”
赵氏气得咬牙切齿,若不是还在意形象,她真是要冲上去,狠狠地踹这个恶奴几脚。
“是,是,昨晚是奴婢惊吓到了二少爷,奴婢有罪。
但奴婢不是故意的。”
花婆子虽然招认了,但还是做着垂死挣扎,开口狡辩,“奴婢更没想过要嫁祸给大姑娘,奴婢也没想到随手偷拿的居然是这么珍贵的物件。”
说着,她又开始连连磕头,“奴婢不是故意,奴婢真不是故意的啊。”
说到后来,她几乎是嚎起了嗓子,像是在唱大戏似的。
赵氏几乎要被气笑了:“你这奴才偷了东西,居然还敢怪东西太过珍贵?居然还敢说不是故意的?!”
南宫玥却是若有所思,道:“这么说来的话,花婆子,你原本想要偷的只不过是府里惯用的寻常布料,却因不识货偷错了东西,反而把自己给暴露了。”
说着,她看了那些碎布料一眼,“要不然,也不会留下这么一个证据了。”
花婆子诚惶诚恐地匍匐在地,连连求饶:“是,是,奴婢有罪,但奴婢真不是有心要惊吓二少爷的。”
南宫玥盈盈上前,对苏氏道:“祖母,既然她已经认罪,那就按府里的规矩办吧!”
花婆子闻言面色惨白,全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干了似的瘫倒在地。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三姑娘居然是这么个反应,完全不问她为何要戴鬼面穿白衣,而是直接让苏氏治罪,甚至不问她背后有没有人指使!
苏氏也有点意外:“玥姐儿,你就不想再问点什么了?”
“就是。”
赵氏恨恨地道,“怎么也要问问是受谁指使的?”
“没,没人指使。”
花婆子连连摇头。
“大伯母,花婆子本是祖母的陪嫁下人,后来被祖母指派到大姐姐院里当差。
在府里可以说是颇有脸面。
如果真有主使者,能指使得动她干出这种偷盗,甚至暗害哥哥之事,那必定是有什么把柄落在那个主使者手里。
要想让她松口可能不大容易。”
南宫玥有条有理地分析道。
至于花婆子嘴里口口声声地喊着什么不是故意的,南宫玥对此是嗤之以鼻,根本就懒得和对乱争论。
苏氏的脸色黑如祸底,花婆子的所作所为让她大失颜面。
花婆子垂下了头,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心想:三姑娘怎么会知道的?仅仅只是猜测吗?
赵氏心中怒意难平,恨恨道:“那就往死里打,我就不信她不招认。”
花婆子虽然否认受人指使,可是赵氏却是不信她的话。
一心想要问出个结果。
花婆子面若死灰,恐惧如蔓藤似的缠住了她的四肢百骸,让她动弹不得。
其实早在自己被揪出来的那一刻,心里就明白,自己就算不死,那都会被脱下一层皮,可是如今这形势看来,自己是活不了了。
可是一想到死,花婆子就觉得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
她不想死,她真的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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