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安小落就没有他这么好的心情了,从地上抓起散落的衣服躲在被褥里穿好,而后紧紧的盯着他,态度瞬间软了下来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这位叔叔,虽然我已经成年了可我还小,昨天心情不好喝多了,才会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我向你道歉好不好?”
然后偷偷的瞥了一眼南宫爵的表情继续问道,“你能不能好心告诉我一下,昨天晚上我们之间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是?”
南宫爵侧躺着一只手撑着头一只手抠着指甲,姿态慵懒若无其事的说道,“那你是想要发生,还是不想发生?”
“当,当然不想!”
安小落急切的回答,她真的很想得到答案。
南宫爵的脸色瞬间清冷,周围的空气也瞬间冷凝了下来,喉结上下滑动发出醇厚冷然的声音不带一点温度道,“不知好歹,能爬上我的床,我能要你,那是你的荣幸!”
对于这个不可一世的、狂妄的、甚至还在某种程度上轻视女人的男人,安小落吓得一身冷汗。
可即便如此她也不愿自己败给这个男人。
“哼!
你非但不是我的荣幸还是我的耻辱!”
她气急败坏,甚至连自己都不知自己都说了些什么,“我年轻、长得好、身材也不错、还有这个时代最最珍贵处女膜,比你这个只知道出卖色相的男人有资本多了!”
安小落重重的呼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切~不就是张膜吗?破了就破了,就当是被猪给拱了,反正去医院修修补补就又回来了!”
说完,从床头柜上拎着包包准备离开。
南宫爵脸上的仅有的一些笑意也消失不见了,快速的抓住安小落的手,安小落挣扎间包包里忽然调出来了些零零碎碎的东西,极其显眼的就是那包装完好的杜蕾斯。
瞬间,安小落彻底傻眼了,这都是东东从哪里冒出来的?
南宫爵起身,修长壮硕的身体刚好挡住落在安小落脸上的阳光,他的身影压了过来,浑身散发着阴冷肃穆的杀气。
这玩意儿是用来干嘛的,连现在小学生都清楚很!
一个刚成年的小女孩的竟然随身装着十几个避孕套在包包,这是个怎样的女孩子,对他的好感瞬间消散,转而是从头彻尾的怀疑。
这个小妮子一定没有她长的那么单纯,或许是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故意给他设下埋伏,对他欲擒故纵?
小小年纪心机够深,差点就上了她的道了。
突然袭来的寒意使得安小落浑身紧绷,“对于那张膜修修补补你很熟悉?”
南宫爵冷声道。
“你混蛋!”
安小落再也忍不住泪水哗啦啦的沿着眼角流了下来,哽咽着说道,“我告诉你,如果不是我昨晚喝醉不省人事,我根本不会多看你一眼!
既然想爬到你床上的女人那么多,那你也不在乎我一个,滚!
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话音刚落,安小落不管刚刚从包包里掉了些什么东西,从地上抓起包包就仓惶的逃离这个可可怕的地方。
南宫爵轻抿着薄唇沉默不语,看着渐渐远去的安小落的身影,又看了看散落一地的避孕套,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森冷的气息。
这小丫头,果然长大了!
只是,他竟然有些后悔刚刚对她的态度,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
第一次,他还是第一次对一个女孩子产生好奇。
安小落抹着似乎流不尽的泪水一路狂奔出了酒店躲在一个僻静的地方,放肆的大哭了起来。
她紧紧地抱着身体,心中的寒冷让整个身体都忍不住的颤抖,接着又蔓延到她身体的每一处,每一个细胞。
那年她只有六岁,不幸父母双亡,沾的上边的亲戚没有一个人肯收留。
饥寒交迫的她被一个大哥哥从路边带走,给她一栋大房子,还帮她找了阿姨,每个月定期往卡里打很多钱,可就是从来都不来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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