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陆撷英让我查清楚你究竟手头有多少皇昭司牵扯科举舞弊的证据,我自然得跟在你身后亦步亦趋,又怎会自请离去?你——不怕吗?”
景明月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陆寒渊,故作轻蔑不屑之态:“你在忠义侯的祠堂里问我怕不怕,是在轻贱我?还是在轻贱忠义侯?”
是啊,这可是忠义侯的祠堂。
忠义侯这一生没有怕过任何奸佞宵小,她虽自称不是圣人,但也不会畏惧他们这些人。
“时候不早,我先走了。”
景明月转身抬步离开之时,陆寒渊反手拉住了她:“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皇昭司和二王的势力远比你想象的更难对付!
你已经把他们逼太急了!”
“所以呢?”
“见好就收吧,兔子急了还咬人,更何况他们本就是虎豹豺狼!”
“所以就任凭那些虎豹豺狼撕咬无辜平民?”
景明月的话字字句句铿锵有力,充盈着世间最纯粹的浩然正气。
在进入皇昭司之前,在亲眼见证了官场的虚伪做作和政治的黑暗肮脏之前,陆寒渊也是这么单纯地认为的。
善怎么能向恶妥协,公平正义怎么能因权势低头?
可后来太多人的死证明了世道本就如此,越挣扎,便越是血流成河。
陆寒渊攥着景明月胳膊的手越收越紧:“科举舞弊多年,没有多少人经得起查!
他们要是联合起来沆瀣一气对付你,你又该怎么应对!”
景明月还想走,似乎根本就不想搭理他。
陆寒渊却依旧执拗地拽着她不肯松手,声音中带着哀求:“你是一个能造福万民的好官,你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徐徐图之,不必争这一刻朝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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