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庄扶南刚起床,面前就被人放了一瓶云南白药酊。
“早上起来,先喷一下。”
周与桃用不允许拒绝的语气说道。
庄扶南无言,“你不是七点才起床的吗?怎么现在就起来了。”
“为了监督你涂药。”
周与桃认真道。
庄扶南无奈,只好卷起睡裤的裤腿,露出了膝盖上的大片青紫。
尽管昨晚已经看过了,周与桃还是皱起眉“嘶”
了一声。
庄扶南一边给手上倒药水,一边疑惑感慨:“伤在我身上,你嘶什么?”
“我心疼,不行吗?”
周与桃顶了回去。
没想到她这一顶,庄扶南竟然没再回嘴,他低下头,手掌机械地擦揉患处,让人看不出神情。
同娇柔的周与桃相比,庄扶南像是没有感情的机器人,那么大片的淤青,让人看着就疼,但他涂药愣是一声没吭。
空气里传来药水的味道,令人皱眉,周与桃忍不住问:“庄扶南,你都不疼的吗?”
庄扶南抬起头,有几缕黑发落在他的眉心,“当然疼,我又不是下肢瘫痪。”
周与桃越发不理解了,“那你怎么不喊啊?”
庄扶南觉得这个问题很好笑,他勾起一侧的嘴角,“喊了就不疼了吗?”
这个逻辑让周与桃无话可说,她嘟嘟囔囔道:“可是,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
说完,她不忍再看这个有些残忍的场景,拿起洗漱的用具,离开了寝室。
她走后,庄扶南继续涂药抹药,他垂着脑袋,低低地说了一句,“我自己有糖。”
我有糖,不需要别人的糖。
文艺汇演的节目时间紧任务重,排练的时间定在每天的晚自习。
安北一中有几间宽敞明亮的自由活动室,一班的同学们定好了教室,吃完晚饭三三两两地朝着自由活动室走去。
班长余成站在最前面,招呼道:“人都来齐了没,来齐了就开始了哈。”
同学们相互望望,没缺人,应该是齐了。
“好。”
余成一拍手掌,“首先,先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次咱们这个大型歌舞剧《白雪公主与七个大高个》,导演是周与深周少,来,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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