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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第2页）

商暮瞬间冷下脸，烦躁道：“你知道最讨厌医院！

身体自己清楚！”

周望川平静道：“只希望你身体健康。”

“你如果爱，就应该尊重选择和喜好，而以关心名义斥责。”

话一出，场面瞬间冷了下。

个问题争论过太多次，从结果。

周望川自然可能在个时候与他争辩，只倾身过去，他扣好衬衣扣子，指节曲起温柔地抚了抚他侧脸和脖颈，安抚似道：“好了。”

衬衣衣摆折起了一角，露出一截白皙腹，以及击打留下红痕。

周望川手指一顿，随即帮他拉好衣，问：“好些了？”

商暮把他神尽收底：“你知道，只你可以戴手套就碰肚子。”

周望川当然知道，头正放着一双用过棉质薄手套，显然前离开实践对象留下。

商暮洁癖，每次实践都会要求对方戴上手套。

“但你&xeoo愿意虐。”

商暮说，“所以才要在外面找实践。”

他越说越激动：“事明明很简单——明明在家里上就能实现，明明可以戴手套，可你愿意，所以现在必须到处找、必须在酒店开房，必须戴那该死手套，手套那糙，你看到肚子都被磨破了——都怪你！”

周望川听他泄，无奈地在心底叹了口气，揽他肩膀和身把扶起：“乖，好了。”

商暮急促地喘息了几口气，他本就冷白肤，此时冷汗涔涔地往下滴，更衬得脸苍白如纸。

他赌气地推开周望川，自顾自地往门口走去，走两步&xeoo撑墙壁弯下，手握成拳压着腹部，喉口出一声压抑痛。

周望川忙过去半扶半抱地搂他，到他背完全被冷汗浸，迅脱下外套披在他身上：“先家。”

上车，商暮双手环靠在副驾椅背上，闭着睛一言。

正晚高峰，车子在路上走走停停，隔着车窗也能听到此起彼伏喇叭声、吵闹声，更衬得车里安静得落针可闻。

中途商暮睁，现熟悉家路，立刻道：“说过，去医院！”

周望川开着车，转头看了他一：“去医院。”

商暮沉默了一下，继续和他找茬：“你很委屈？每次都要率先低头认错？觉得在和你无理取闹？”

周望川说：“。”

他瞥了一左视镜，在绿灯最一秒左转过街。

商暮冷笑了一声：“你觉得自己很忍辱负重？知道，你早就受了了。”

周望川索说话了。

商暮愈烦躁，疼痛让他理智尽失，他口择言地说了一大堆伤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