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从怀里拿出一块铁制的令牌,“若路上遇着阻滞,此物可保你们通行无阻。”
魏越有些意外,顿了顿才接过手牌,“多谢先生。”
临走之前还不忘把台案上的帛布丢到了一旁的炭火上。
看着燃烧帛布跳跃起的明火,贾诩吐出一口浊气。
真是想不到,曾经被冠于莽夫呆汉的吕布如今竟得旷世奇才辅佐,中原必有他一席之地。
他甚至想现在就去兖州见一见这幕后之人。
可是,一想到过去凉州军与并州军的嫌隙,贾诩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眼下是他要求着我帮忙讨要兖州牧,当然是说大门永远打开。
他可以这么说,自己却不能当真。
当然,去还是要去的。
去之前总是要给点见面礼给他才行。
我得想想带点什么才好。
濮阳城,将军府后院。
吕布在挥舞着方天画戟,周遭呼呼作响。
不远处的箭靶红心上扎着十几枚飞刀。
很显然,武力值天下第一的男人不敢有半分懈怠,让自己可以时刻保持全盛状态。
“总不能像原身那样,在虎牢关下跟刘关张死磕,到了徐州竟然跟张飞打个难分难解。”
吕布有着独属于自己的稳健,并且会付诸行动。
“温侯,温侯!”
曹性快步跑了进来,“来了,他来了!”
“谁?”
停下动作的吕布将方天画戟立在旁边的兵镧上。
“北海,太史慈。”
看着吕布诧异的目光,曹性赶忙解释道:“那暗子才跟了一小段就被现了,所以只能带他回濮阳,但一路上也没机会调动快马禀报,末将也是刚刚才知道他们回来了。”
“无妨,他在哪?”
吕布问道。
“眼下还在城中驿馆,温侯若允,末将这便带他过来。”
“不必了。”
吕布摇头道:“我亲自去见他。”
其实古人也很爱面子的,所谓的礼贤下士,说到底就是一群虚荣心作祟的家伙遇上了肯拉下面子的人主而已。
太史慈是个猛人,吕布不介意把面子放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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