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翱望着她冷漠的背影,张了张口想说什么,最后也没说出来,摸了摸脑袋真的走了。
叶欣岚直到听见客厅传来重重的关门声,才一骨碌坐起来,越想越不是那回事,就打电话给乔连生,想狠狠抱怨一通,顺便拉个队友一起骂骂他。
乔连生大半夜被电话吵醒,又听她无端发了牢骚,哭笑不得。
“你别恃宠而骄了,三天两头闹别扭也不嫌累。”
她打着哈欠,应付意味明显。
叶欣岚不大乐意:“我那是闹别扭吗?明明是他思想不对。”
“那我问你,你们俩现在到底算什么关系,还是搭子?”
叶欣岚愣了下,语气弱下去:“是……吧?最多算是炮友。”
“那不就结了,你跟炮友纠结这个干什么,连正经男友都不算,你难道还想跟他谈恋爱结婚?”
结婚两个字一出来,叶欣岚吓了一跳,声音都哆嗦:“胡说什么!”
乔连生在电话里头哼哼笑了几下:“你这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你知道什么,我又没你这么好的命,找个形同虚设的老公,又堵了长辈的嘴又省事……”
叶欣岚羡慕,结果乔连生忽地蹦出一句:“我要离婚了。”
叶欣岚吃了一惊:“为什么?”
乔连生叹气:“一言难尽。
总之婚姻这事,咱俩都琢磨不明白,太难了,以前那话怎么说的来着,说婚姻是围城,里面的人想出去,外头的人想进来,但我们也并不想出去啊,还是失败了,这围城也太不可靠了。”
“是啊,”
叶欣岚内心有些触动,跟着叹气:“还围城呢,围城起码还结实,我们这算什么?”
“大概我们的围城就是玻璃做的。”
乔连生打趣:“属于易碎品,不瓷实,出一点小震荡就有裂缝,然后就稀里哗啦碎了。”
叶欣岚呆滞了下,才笑出声:“什么啊……”
她们又扯了几句,才挂了电话,叶欣岚躺下去打算睡觉,可就是睡不着,眼睛一闭就是梦魇,可怕的很。
她只能放弃了睡眠,起来给自己泡杯牛奶,网上说牛奶助眠。
奶粉在厨房柜子上,她够不着,又懒得拖椅子过来,就使劲踮起脚伸手,结果奶粉罐子倒了,连带着柜子里一排碗碟都纷纷坠下来,在地面上砸得粉碎,尖锐的碎片飞溅开来,叶欣岚吓得尖叫。
小腿上被划拉出几道细小的伤口,隐隐的血线,疼倒也不是很疼,但在这漆黑的夜里,叶欣岚陡然感受到庞大的无助和寂寥,某种不可名状的伤感从四面八方袭来,使她再也绷不住,蹲下来小声啜泣。
眼泪是滚烫的,一滴滴落在冰凉的皮肤上,叶欣岚想到从前种种,又期盼着没有希望的未来,觉得人生待她太苛刻了。
不过这也没有办法,谁的生活都不是一帆风顺的,叶欣岚想着,起码她还有大把的时间,总会找到出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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