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顺心的杀了,碍眼的杀了,挡路的也杀了,至于死,他倒是擅长让别人遗憾终身,死不瞑目!
“啪”
地一声,猝不及防,头突然被旁边伸过来的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
这一声响,两个人都同时愣住。
他回过神,怒极自己的第一反应不是折断她的手!
可是又对那一瞬间大脑的空档陷入迷茫……
江逢宁则是在袖子下捏紧了刚才立马就收回来的手,要死了!
!
!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那么的习惯性地、无比自如地伸出了罪恶的手,就那样轻狂地拍出那能令她生命终结的一掌!
救命!
贱手!
她鸵鸟似地抬头瞟了一眼他的表情,好巧不巧,想不出所以然来的晏云台正阴恻恻地看着她。
她身上一定有问题。
晏云台忍不住想。
他的目光看得她身子直发麻,她动手是不对,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不能是手抽筋了,也抽不了这么远,中间还隔着一张桌子呢。
在心里憋了一会,只好顶着他的目光干巴巴地给他编一个较为合理的解释:“刚才、有一只飞虫,你想得太入神了,没看到,所以、我、帮你拍、拍掉。”
气氛有些凝固。
她只好再僵硬地笑,“那啥气大伤身。”
晏云台被她的笑容丑到,扭过头才发现被这么一打岔,怒意怎么寻也寻不见了。
如若不是刚才脑子出现的怪异,她的命至少那只手是不保了的,他想。
空气中阴戾的气息慢慢平复了一些,江逢宁才听他轻飘飘地一问,“你又知道我不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