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儿他又抬头求助般地看向陆慎言,那纸巾分离了,有些粘在手心上,剥不下来。
虽然他们妖怪对裸露身子之类的事是不会太在意的,或者说应该不太会在意,但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些慌。
该死,做这种动作被人看见,谁不慌。
陆慎言想说什么但没说,看了会儿,还是拿起他手来,用指腹一点点把纸巾搓掉了。
指腹有些热热的,和药膏一样热。
“还有其他要帮忙的吗?”
“要不你帮我抹吧,”
江狸耳朵动了动,“我手酸。”
“……”
“那我自己抹。”
“躺下。”
陆慎言淡淡道。
江狸快速地掀开被子,一脑袋蒙进枕头里,趴着一动不动了。
过了会儿他发现没动静,偏过头来瞟了一眼,不知道陆慎言在看着他想什么,想得好像有些出神,在看见他看过来后,陆慎言才脱下外套。
床垫忽然颤了颤,是人坐了上来。
江狸看着陆慎言慢条斯理地用手心先抹开药膏,摩擦的声音沙沙的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叫江狸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安心,紧接着屁股一热,手掌压了下来。
药膏被很顺利地抹开了,江狸甚至能感觉到那力度异常的合适,舒服到他尾巴忍不住支棱起来,又被陆慎言用手压了下去。
“别乱动。”
“哦……”
肉被压开了,手掌越推越渗开热意,和之前江狸自己抹药时候的感觉天差地别,好像真和说明书说的一样,药膏的力量渗透进深层次的肌理。
江狸额头枕着手,被人揉着屁股,舒服得轻哼起来。
他看不见陆慎言的手掌上覆着薄薄一层法力,那法力随同药力一起侵入,才能叫药效发作得更快,即便这样对于陆慎言的精神力来说是个极大的损耗。
过了会儿陆慎言又叫他把上衣脱掉,他整个人都陷在床榻上,感觉到陆大技师还贴心地把大灯换成了昏黄的小夜灯,掌劲大得好像揉搓面团一样,他闭着眼哼哼唧唧,连着尾巴一摇一摇,轻轻扫过陆慎言的面颊。
“江狸。”
陆慎言沙哑叫他。
江狸眯着眼低低嗯了一声,又把尾巴移开了。
直到不知道过了多久后,江狸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感觉时间像是已经过了十五分钟,但是陆慎言没停,他也就没有喊停。
他放心地睡着了。
陆慎言此刻眼神幽深,能够无所顾忌地看到江狸的全部,他看见夜灯昏黄的光下,药效起来了,耸起的地方已经被揉搓得发红,腰间精窄,顺着尾椎一路往上,那条脊椎骨曾经被人整根抽出来过。
鹤不归说,他在空间里的时候动用血色的力量,出手治愈过一部分,但现在这条脊椎骨不是江狸最初的,因此和江狸的身体不是很融合。
所以陆慎言才找李善要了药。
他拿起第二盒药膏来,指腹摩挲过江狸的背,顺着脊椎处一点点推开药来。
江狸似有感应,皱起眉头,哼了一声。
“疼吗?”
陆慎言沙哑问他。
“嗯……”
江狸迷迷糊糊应了一声,其实不疼。
指腹摩挲过脊椎处,痒痒麻麻,激灵感顺着尾椎绵密上涌,江狸有些想要睁开眼却使不上劲,呼吸声都有些沉重起来。
陆慎言压下身子来,手指拨过江狸的头发,是知道他会有些难熬,陆慎言才选择在江狸入睡后做这些。
呼吸声近了,近到打在脸上,江狸最终朦胧睁开眼,看见是他才合上眼,只是有些奇怪揉搓的地方好像不对了,却又无力去管了,眼皮越发沉重,沉重到睡意上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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