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喝冰的。”
“我……!”
简奕宁反驳的话顿时卡在嘴边。
他仿佛听到了什么难以思议的话一般呆在原地,好一会,才不太确定道:“你…知道?”
“嗯。”
“你怎么知道的?”
靳绥年回过头,打量般将简奕宁神色仔细看了一遍:
“你面色太苍白,从不做课间操,还有,你吃的药。”
简奕宁一愣。
他确实每天都在吃药,也从不上任何和体育相关的课。
他没有刻意隐藏自己的病,只是没想到第一个发现的居然是看起来最事不关己的靳绥年。
他心情有些复杂。
“那你还不能惹我生气呢?!
还不是抢了我的冰汽水?就不能好好说吗?”
靳绥年笔尖一顿,他微微蹙起眉,仿佛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误:“抱歉。”
简奕宁哼哼唧唧地接受了靳绥年的道歉,他打开自己的常温汽水,插上吸管:
“歪,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靳绥年垂眸:“好很多了。”
简奕宁咬着吸管,瓮声瓮气的讲:“那就好……”
他一下子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问靳绥年他的伤是谁打的?
还能有谁?
那几个混混明明没再找靳绥年麻烦,但靳绥年身上还是挂了彩。
再结合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不用想都知道,除了靳绥年的养父,动手的再不会有第二人。
估计靳绥年的学费也被养父抢了,所以他才不得不请假打工凑钱。
沉默半晌,他突然听到自己哑着声道:
&nbs-->>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