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南宫府内,大堂之上,正站着三人。
其中二人正来回的踱着步,时不时的激烈的争论着些什么,另有一人,不时的劝劝二人,不过好像并没有什么用。
“你说,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吧,我这所有的家底都搭进去了。”
镇为民气急败坏的责问道。
南宫瑾也不甘示弱,高声呛道:“怎么办,我怎么知道怎么办,说的好像我没有投进去钱似的。”
张枫眠还从来没有见过二人,如此剧烈的争吵过,急忙劝道:“二位冷静,二位冷静,消消火,消消火,着急解决不了问题的。”
镇为民听罢,出口讥讽道:“你倒是不用着急,反正你又没有投钱进去,此刻心里一定乐开了花吧。”
张枫眠听罢,惟有苦笑,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好。
南宫瑾顿了顿,突然看向镇为民开口道:“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像对付令狐洵望那老东西一般,给那金源钱庄安排一个勾结反贼的罪名,将他们查抄了,财产充公,好补偿我们这次的损失。”
镇为民听罢,没好气的道:“你以为我真的可以一手遮天,随随便便就查抄别人嘛,那金源钱庄后面的张生福,生意做的遍布全国,如此之大,要说没有背景,我是不信的。
一不小心惹怒了他后面的靠山,说不定我这顶乌纱帽就没了。”
南宫瑾听罢,顿时整个人都萎了。
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补救方法,可是就这样直接被否定了。
从商几十载,他还从来没有栽过这么大的跟头,想着自己那白花花的银子就这样打了水漂,而且连个响都没听到,他实在是不甘心呐。
张枫眠此刻其实正如镇为民所说,心里早已乐开了花,只是他不能在这二人面前表现出来。
于是故作严肃道:“其实二位也不用着急,我猜那金源钱庄此刻故意压低价格,只不过是想多收购些珠宝而想出来的权宜之计,毕竟前些日子他们一直被我们压着,并没有收到多少珠宝,估计是后面的大主顾催了他们,于是才想出这么一条计策来的。
此计虽然恶毒,但是毕竟不能长久,今日之后他们就不能再用此计收购珠宝了,二位想想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听着张枫眠的叙述,镇为民连连点头,随即开口道:“好像还真是这么个理,他们一直收不到珠宝,于是想出了这么一条毒计来,还真奏了效,让他们低价收到不少珠宝,只是此计虽妙,但是也只能到今天为止了。”
张枫眠接着道:“今日过后,他们再想收购珠宝,就只能恢复之前的正常模式了,再者说了,即使他们还想故技重施,那些上了当的顾客,恐怕也不会再受骗吧。”
镇为民听罢,激动的大声叫道:“是了,是了,真是虚惊一场,我们的银子还在,我们的银子还在。”
久未言的南宫瑾此刻突然慢悠悠的道:“怕只怕,今天他们珠宝已经收购够了,日后也不会再要了。”
镇为民情绪激动道:“不会的,不会的,那日那李掌柜的亲口所说,那大主顾所需珠宝何止千万,凭这一日收购,只能是杯水车薪,远远不够的,远远不够的,你多虑了。”
张枫眠也跟着附和道:“就是,就是,那大主顾既然肯为了一颗珠宝豪掷十万两,又怎么会收了这么点珠宝就收手呐。”
南宫瑾听罢,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但愿如此吧。”
此时他的心里已隐隐感觉到事情不会如此简单,只是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其他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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