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姑冷着声道:“这是大兴安岭,从这边翻几天山路出去就是俄罗斯。
不让你们走山路,还能带你们出海啊?从这儿到海边儿有多少警察?你们要是想被警察抓起来上刑场、炮崩头,你们随便。”
三姑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也容不得我们不走。
再说,我们逃过来不就是为了偷渡?去俄罗斯也好,外蒙古也罢,终究是一条出路。
三姑带着我们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小半夜,才摸进深山里的一座荒村。
那座村子前前后后大概有那么二三十户房子,除了西北侧最外面的一间瓦房保持着完好之外,其余全都只剩下了残垣断壁。
三姑把我们几个领进了那间房子:“炕上有被褥,你们自己铺着睡吧,我去弄点吃的。”
屋里有一南一北两张大炕,炕上的被褥全是新的,一点霉味都没有。
我们几个挤进被窝,三姑就带着小宝去了厨房。
我贴在门边儿上往外屋的厨房看时,却看见三姑穿着一身的白衣服蹲在菜板子边上剁肉。
那肉也不知道是不是刚从什么牲口身上割下来的,血淋淋的,还冒着热气。
小宝拎着一只割开喉咙的鸡,正在往碗里放血:“妈,鸡血放完了。”
“顺后窗户扔出去,扔完了别看。”
三姑连头都没回。
小宝抓着死鸡顺着窗户扔了出去,鸡脖子上的血滴在窗台上几滴答,小宝刚想伸手去擦,就听三姑喊了一嗓子:“干啥,你不要命了?滚过来!”
小宝也吓得够呛,几步溜到三姑边儿上,一句话都不敢说。
三姑剁完了肉,从包里翻出来一口袋白饭,满满倒了一碗,把鸡血浇在碗里端到了门口。
我也没听清她蹲在门口说了几句什么,就看见她插上门使劲往后退,一直退到菜板边上才停了下来:“小宝儿,赶紧把肉装了,拿进屋去!”
三姑把一盆剁碎了的生肉给端进屋里:“咱们得在这儿住几天。
现在边境上部队巡逻太频,过几天到了雨季,老毛子那边巡逻的人少了,咱们再走。”
“这地方虽然隐蔽,但是偶尔也有巡逻的飞机。
咱们不能生火做饭,万一让飞机看着烟,咱们就完了。
这几天先对付着吃点生的,等出去就好了。”
兴安岭大多数的地方是原始森林,一旦发生火灾就会一发不可收拾,所以用飞机巡逻也在情理之中。
在这荒村里生火做饭,确实容易被飞机当成起火点,一旦引来附近驻军的部队,村里这些人一个都跑不了。
在场的人虽然都知道这个道理,但是谁也没吃过生肉,互相看了半天也没人敢动手。
小宝顿时脸色一沉:“告诉你们,现在就这个东西,你们爱吃不吃,别等晚上饿得不行,自己偷着出去吃。”
小宝不等别人说话,就端着盆去了外屋,重重地把盆往锅台上一扔:“我们养的活物儿就这么多,得算计着吃。
今天不吃,等肉臭了,你们自己就闻着味吃去吧!”
屋里的人虽然都是被人通缉的要犯,但是没犯案之前也一样有头有脸,谁也拉不下脸来跟一个小丫头赔不是,干脆谁都不出声了,陆陆续续躺到炕上休息。
我睡到半夜时忽然听见对面炕上有动静。
我悄悄睁开眼睛一看,是有人偷偷从炕上爬起来往外屋摸。
我身边的顾不上想要起来,却被我按了回去。
我俩一直看着对方走出门,那人才从兜里掏出打火机照了一下光亮,没过一会儿,他就蹲在锅台边上拽过盆子,把生肉给塞进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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