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做法,到底是因为什么?想到那日羞辱,锦言只觉那份心有余悸又涌了上来,她下意识抱住双臂,甩了甩脑袋想要忘记当时的羞辱,可是,越是想忘记,却越发不能,她似乎又听到了周围嘈杂的议论声,指指点点的手指,然后众人或猥琐或笑话或好奇的眼神。
她忽然就握紧怀里匕首,走火入魔般的,恨意深浓。
而恰就在这时,眼前紧闭的石室大门忽而就开了,她惊立在当场,然后石室后面忽然出现了一人,那人一身火红喜服,连束发的带子也是红色的,凤眸半眯,唇边似笑非笑,俊美得不可万物。
锦言忽而便抱臂,紧紧盯着他。
秦非离缓步迈入,看到她一脸警惕的模样,便站在门口的位置不动,勾了勾唇角道:“昨夜睡得可好?”
“你试试被人拿剑指着脖子睡觉,看能不能睡好?”
秦非离轻笑了一声,随即迈步进来,锦言下意识后退一步,他从她身侧走过,来到桌旁坐下,自顾的给自己倒了杯茶,轻抿了一口轻笑:“睡得着也好,睡不着也罢,都一样得睡,我若是你,便安安稳稳的睡上一觉,养精蓄锐,方好大干一场。”
锦言冷笑一声:“你会让我大干一场?只怕我还没干,就已经死翘翘了吧?”
秦非离倏尔便回头看了她一眼,眸光意味莫名,他伸出手来,敲了敲身侧的位置,示意锦言过去坐,锦言懒得理会他,挑选的瞪他一眼,直接便通过刚刚打开的门,走了出去。
秦非离莫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又自顾的喝了一口茶水,并不去追。
嘴里的茶水还未咽下,门口便传来了动静,秦非离轻挑了眉梢,回头,门口,锦言瞪着一双杀人的眼,满脸警惕之色的从外面进来,而正对她的颈脖,分明指着两柄寒剑。
直到她的身形退入石室之内,那黑暗中的人忽而便收了剑,重新隐入黑暗之中。
锦言惊魂未定的抚了抚胸口,气急败坏的一屁股坐到好整以暇的秦非离的身侧,也给自己倒了杯茶,大灌了一口,恶狠狠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秦非离闻了闻茶香,轻笑了起来:“我想如何不是一早就说清楚了?”
他伸出手来,扣起锦言的一缕青丝放到鼻尖轻嗅,一副迷醉享受的姿态道:“今夜便是我们的洞房花烛,过了今日,自然不会再有人为难你,你想去哪里便去哪里,但前提是,得过了今夜。”
他明明眸光无限柔情,锦言却听出浑身的寒意,不自在的往外挪了挪,看着他道:“你把冷月和绵绵关到哪里去了?”
“怎么会是关?我款待她们还来不及。”
秦非离笑了笑,凑近了她,伸出手来勾住她的腰,稍稍用力,便将锦言带到他的怀里。
近距离之下,他眉目邪肆,笑容温柔,锦言冷脸相向,恶狠狠瞪眼,他也不在意,轻笑了笑:“我是你夫君,不是别人,你何必拿出一副我与你有不共戴天之仇的样子?”
“那你见过扣押妻子亲人危险妻子的老公吗?”
锦言怒视着他。
却没想到秦非离眨了眨眼睛,一脸理所当然道:“见过啊,我不就是。”
锦言气结,要从他身上下来,秦非离扣住她,不让她动。
他凑近她耳边,语气清幽道,“你乖乖的,今夜做本帝最美的新娘。”
他的吻轻落在锦言的耳垂上,随后松开她。
锦言立刻跳出一米之外,同时握紧了怀中的匕首,警惕的瞪着他,秦非离毫不在意的笑笑,伸手摸向刚刚亲吻她耳垂的唇,眉梢轻抬,随即大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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