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车主垂眸看了看照片里的女人肯定道:“是h.v的签约模特,不久前似乎还被人起诉过。”
“有案底那就更好办了,敢诱拐我的儿子,我明天一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许忆澄回到公寓白夜歌已经睡得一塌糊涂,她脱掉高跟鞋踩了双棉拖,轻手轻脚的踱到白夜歌卧室里,把那个精致的红色礼盒放到床头柜上,末了还贴了张便签“隔壁小学弟送你的道歉礼,我只是个跑腿的,接不接受看你自己了”
。
做完这些她默默退出白夜歌的卧室,挪回自己房间,从衣柜里挑了套睡衣去浴室准备洗澡。
贺朝影的电话就是在这时打来的,在她脱得□□,全身都是泡沫,被热腾腾的水汽蒸得满脸通红的时候。
她抹掉眼皮上的泡沫,用毛巾擦干净手,赤着脚挪到墙边点开搁在架子上的手机,犹豫几秒按下接听键并开了免提。
男人浑厚性感的声音被淋浴的水声冲刷得有些不真切。
“喂,睡了吗?”
她挤了些沐浴露细细的涂在锁骨上,舒服得眯起眼,像躺在屋顶晒太阳的猫星人那般知足而慵懒,语气也随之变得濡湿了起来:“没有啊boss,我刚回到公寓,有什么事吗?”
那边似乎听到了淅沥沥的水声,沉默良久,听筒里只剩下男人沉稳规律的呼吸声,在许忆澄以为他已经准备挂电话的时候,他突然开口问了一句:“你在洗澡?”
第42章喘。
许忆澄关掉花洒,伸手从衣勾上拉下一条干毛巾,慢慢擦掉身上的水珠,没什么诚意的敷衍道:“没啊,我在帮家里的狗洗澡。”
“哦。”
贺朝影坐在卧室的靠椅里,灰色睡袍松松裹在身上,衣领向两边拉开露出腹部结实精壮的八块腹肌,窄腰处系了根带子,透着那么一点引人犯罪的禁欲感。
他腿上放着一本书,已经翻了几页,捏着页脚的长指松开,从桌上端过咖啡轻啜一口,淡淡道:“狗的皮可没你这么厚。”
“你又没见过,怎么就知道我的皮厚了?”
她轻笑一声,甩了甩头发,拿睡衣包住身子,手机夹在肩膀和耳朵之间打开浴室的门往卧室走:“我们女孩子的皮肤再怎么糙,也很定比你们男人嫩,你不信我可以牺牲一下色相发张自己的果照给你做对比。”
她说完不等他回答直接拿手机对着脚趾头拍了张特写,转发给他。
手机嘀哩震了一下,贺朝影拇指抵着下唇,目光深邃如望不见底的深渊,蒙着一层可怕而神秘的情绪,轻轻点开图片。
没有果照,有的不过是一双踩在白瓷砖上刚沐完浴粉嫩的冒着水汽的的双脚,秀气的脚趾故意对着摄像头微微翘起,像是在和他示威。
有点皮还有点小可爱。
他莞尔一笑,嗓音低哑:“以后除了我之外,任何人在你洗澡的时候给你打电话都不许接。”
许忆澄悻悻的躺倒在床上,对着天花板啊了一声:“boss,你这是在搞特权呀!”
“喜欢你本来就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特权,想逃开现在还来得及。”
一向毒舌的人说起情话来真是遂不及防,许忆澄指尖一颤,连脊椎都充斥着酥酥麻麻的热流。
她闭上眼,捨起落在胸前的一缕长发,卷在食指间,声音软绵绵的像含了蜜糖:“万事讲究等价交换,你的意思是不是在说你也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按照傻瓜式的思维来讲,你可以这么理解。”
“既然这样,那我提前行使权力,boss没意见吧?”
她大概是刚洗完澡,脑子进水了,误把老虎当病猫,竟想趁机欺负一下这位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
贺朝影眸光闪过一丝冷意,语气却控制得极好:“哦,说来听听你想行使哪方面的权利。”
他起身,懒洋洋的拎着书坐回床上。
听筒里传来细微的脚步声,许忆澄壮起胆子:“boss,我有点失眠,能娇喘一声来我听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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