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好气地低吼了一句,烫伤、打伤、咬伤……她身上的伤口总是层出不穷,她就是个不像女人的女人,不会珍惜自己的女人!
“只是小事,称不上伤。”
舒梓乔抽出手,“菜好了,我端过去。”
“怎么忽然又回来了?不是说不参加总理府的宴吗?为什么改变主意?”
“没什么……”
舒梓乔深吸了口气,看似无谓地笑道,“我想过了,这件事是我不对,你说得对,我不该任性,不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刚刚,我很抱歉。”
贺一格错愕之间,舒梓乔已经端起盘子走了出去,他懊恼地看着她的背影,明明事情的所有主动权都应该在他身上,为什么他会觉得自己变得被动?
“哇,好香啊,嫂子,你真是好手艺!”
裴安城一见到舒梓乔走出来,就夸张地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一副陶醉的模样。
“我来吧!”
沈之漾站起身,做好了再多的心理准备,那么近的距离,那么熟悉的声音,还是让舒梓乔脚步顿住,连身体似乎都僵住了一般。
“果然是好香,色香味俱全。”
沈之漾冲着舒梓乔一笑,那么自然的笑,她僵硬了好几秒才还以一个微笑,自我感觉很难看的一个微笑。
“刚刚做菜的时候烫伤了,我带梓乔先去上点药。”
贺一格拉着舒梓乔的手往外走,依稀听到裴安城的声音:“哇靠靠,看他紧张的,脸色都变了!”
“是啊,男儿成家立业才会长大,一格知道照顾老婆,那是好事……”
又是啼笑皆非的感觉,不得不说,贺一格演戏演得真投入;打伤上药,被蛇咬伤上药也就罢了,可是不过被蒸汽烫了一下,也有必要上药吗?该是借着这个机会盘问吧?
打开药箱,拿出烫伤药和纱布,舒梓乔看着他蹲下身子用剪刀把纱布剪成细条,叹了口气:“贺先生,有什么就问吧,这算不上伤,不用上药。”
贺一格手里的动作顿了顿,无端地心底冒火,他略带威胁地看了她一眼,冷着脸继续手上的动作,又直接拉过她的手,涂药,将手指用纱布包好。
“你刚刚叫我什么?舒梓乔,你的记性……”
“我觉得还是这样称呼比较好。
贺先生请放心,有人的时候我会喊你的名字;如果没有人的时候,我还是喊你贺先生,比较合适。”
舒梓乔轻声打断他的话,水眸轻轻地望着他怒火中烧的黑眸,语气还是轻轻柔柔,“我知道你想知道我怎么会跟总统先生和总统夫人一起,其实很简单,就是我在路上被他们遇见了,应该是在报纸上看到过我。
没什么事的话,我们下楼吧,让大家等久了不好。”
贺一格看着女人转身往前,忽然觉得厌恶极了她这样眉目清冷的样子,一个大步便跟上女人的脚步,手只是轻轻一拉,女人便被扣入怀里,舒梓乔错愕地抬眸,男人却是直接扣住了她的下巴,眸光灼人:“舒梓乔,你没有做决定的权力,这是警告。”
还没从这句话中反应过来,他的头已经俯下,原本扣着她下巴的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拢在腰肢的手逐渐收紧,舌*尖狂热地挑开她错愕的唇,尽情地汲取甜美。
舒梓乔整个人彻底愣住了,心底有种陌生的感觉在隐隐上升,等她意识过来他在做什么的时候,他已经松开了她的唇,只是那么近的位置,鼻尖贴近鼻尖,她听到他磁性的嗓音似乎掺了迷*药,让她一下子回不了神。
“舒梓乔,这是警告,记住了吗?”
大拇指摩挲着她如花的唇瓣,“你听着,这是我的惩罚方法,只属于我贺一格。”
“……”
“好了,大家都在等,我们该下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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