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侂胄问韩绛有什么安排,韩绛却反问:“一切由我作主?”
“没错。”
“我想去给太后送礼,连着送上几天,在宫里打听一些事情之后,我想去试探着问一件小事。”
吴松问:“什么事?”
韩绛回答:“舅舅,我爹爹答应我,这事让我自己处理,所以我能不能不说,说了若爹爹反对,便与爹爹之前答应由我自己处理的意见相矛盾了。”
这混帐小子,说的好听,可话里话外就是不想让自己知道。
韩侂胄没说话,就这么看着韩绛。
韩绛继续说道:“李幸已经死了,活着的只有韩绛。
爹爹把自己的院子给了我,我懂,我心中感激,所以这是我要作为韩绛必须去作的事情。”
这会有外人在,韩侂胄不可能逼问,只好说道:
“去办吧。”
“谢爹爹信任。”
韩侂胄摇了摇头,倒是说了一句软话:“不是信任的事,我是在想,你搞砸了,多大的事我能替你收得住。”
韩绛想了想:“爹爹,我能私下给您说几句话吗?”
韩侂胄起身走到一旁,韩绛追过去低声说道:
“爹爹,说句你不爱听的话,人与人之间在我看来,没有无缘无故的信任,也没有无缘无故的仇恨,更没有无缘无故的关爱。
日久见人心,你救我一命,我的命,还是现在有的财富都是你给的,这事我一辈子也不会忘,但我也不是那种,你说东我就往东的人,爹爹若是错了,我肯定要反驳。”
韩侂胄真不喜欢这话,他喜欢自己吩咐什么别人就听什么。
可是韩绛就是不听。
韩侂胄想到韩嗣的汇报,韩绛在镇安候府里那软绵绵的语气,可下手却是够狠。
现在想来,韩绛这种和自己硬怼的说话方式,或许才是不加掩饰的他。
对家人,直话真说。
韩绛又来了一句:“爹爹,你怕是想我混入镇安候府,然后搞些小动作,是不是。”
这一次,韩侂胄给噎的不轻,他确实是这样想的。
“猛虎之下,一只兔子无需用计。”
韩侂胄压低声音:“你这个……混帐东西。”
韩绛咧嘴一笑:“爹爹心里还是开心的吧,我给爹爹你想要的结果就是了,过程不重要。
再说了,我现在是韩家人,一只唯唯诺诺的狗不是爹爹想要的,也是我宁死也不会去当的,虽然这话会让爹爹生气,不过我还是要说,爹爹还是慢慢习惯的好。”
韩侂胄听得出来,这是韩绛的真心话,脸上很严肃:“作你想作的事吧,去吧。”
“孩儿告退。”
韩绛施礼后离开。
门关上的时候,吴松问:“你不高兴,你不喜欢他说的话?”
韩侂胄白了吴松一眼:“你想我怎么样,大笑,然后抱着绛哥儿再哭几声,我有个好儿子?比我想像的还优秀,还出色?我是严父,古书都是这么讲的,要严厉。”
“也对。”
韩侂胄说道:“继续说银子的事。”
吴松又问了:“话说,你把你的院子让给绛哥儿,什么意思?”
...
未婚夫背叛,唐沫儿一不小心招惹上了京都豪门贵胄顾墨寒。某天,唐沫儿捏着手里的两道红杠杠,怒,顾少,你为什么要搞大我的肚子顾墨寒将一个小奶娃塞到她怀里,老婆,乖,那是二胎。于是唐沫儿奶完了大...
快穿世界中,无数任务后,白苏终于回归现实。蜗居一间,证件一张,伤腿一条。赤贫开局,做个龙套又如何这一次她只为自己活多年后名导惊喜直接进组她来还需试镜同行郁闷苏提名了看来又是陪跑影...
穿书后宁晚晚曾以为自己拿的是团宠剧本直到一天她意识觉醒,她才惊觉,原来自己只是一本白月光修罗场文学里的替身女配待白月光归来,她这个替身就会被当做备用血库,一剑穿心。意识觉醒以后宁晚晚不干了替身谁...
传闻,从木叶建村之初,就有这样一家料理店。从凌晨开始营业,直到天亮之时关门。香味弥漫在小小的空间之中,令人沉醉。人们称呼这里为,七味居。...
男朋友劈腿了!!!秋梦期气急败坏去找这对狗男女算账,没想到情敌居然是多年前的死对头,争执过程中不慎从天台跌落。这一跌跌到了古代,为了完成兄长的遗愿她不得不女扮男装赶往封乐县赴任,成了当朝最年轻的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