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酒还没下肚,两个人的关系已经有了质的飞跃,再加上又是老乡,直接就成“南工”
变成“你这家伙”
了。
只不过,听许湛叫“小苗子”
,南嘉树不是很顺耳,“怎么着啊,你们远油还有预订啊?”
“哈哈……”
许湛笑,“至少有个五年计划啊!”
说着略压了声儿,“今儿我在台上只说了一半,其实自从去年年底开始,就有会议指名要她和简风,两个人绝对是翻译社的一号苗子。
专业强是一方面,声音也是起了相当的作用。
你还别不信,有专门为声音打听的。
今年夏天在凌海执行任务,要不是因为她有老人,不肯调动,我就把她留下了。”
一番话说得南嘉树比刚才在台上还舒坦,虽然提起她的小声儿就想起蒋航宇那副垂涎的嘴脸,还是得意,“还是你工资给的不够高。”
“哎,”
许湛挑眉,“这么一说,我倒要问问了,南大总工明明是在凌海挂帅,怎么舍得把小娇妻一人儿搁在这儿?”
南嘉树笑了一下还没答,许湛就紧接着补了一句,“是不是刚得逞还没来得及安排啊?”
“什么刚得逞!
头一面儿,她四岁半!”
“哟!
青梅竹马啊?”
南嘉树笑着扭头,拉过小手握了,“正儿八经的小童养媳。”
听许处长哈哈笑,苗伊很认命地低头吃菜,脸已经都丢尽了,一点都不想理他。
……
这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旷日持久。
旁边桌上的同事们早都闹开了,主桌的领导们都还端端正正的。
苗伊早就吃饱了,百无聊赖的,眼看着两个男人喝光了桌上所有的酒。
早就听说许处长是千杯不醉,没想到小叔叔也一点颜色都没变。
两个人自始至终保持着节奏,边喝边聊,像水。
十点是最后一班离岛的船,许处长终于不得不起身跟大家告别。
南嘉树和赵北平一同送行,站起身,揉搓了一下手边的小脑袋,“等着。”
好用力,好痛!
就这一下,苗伊就知道:他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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