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完好地待在那些人身边,他们做过的那些事,他的手里一件也不少。
“我以为你会给你自己,求两句情的?”
听到吴安顺的话,顾临安轻轻地挑了挑眉,似是有些惊讶。
一旁的厉南烛闻言看了他一眼,弯了弯唇角,却不出生点破,只低头自顾自地喝自己的茶。
这次的事情,既是交给了顾临安,她便在一边看着就是。
“虎子并不是第一个从这里成功地跑出去的人,”
吴安顺沉默了一会儿,再次开口时,却说起了一件与顾临安的问题毫不相干的事,“六年——也可能是更早之前,一个比虎子还小两岁的孩子跑了出去。”
话虽这么说,但其实当时的吴安顺,其实也比那个人大不了多少。
那时候,李常手底下的人还没有现在这么多,被几个联合起来的小孩子一闹腾,一时疏忽,就让那个刚拐来的孩子跑回了村子里。
“他碰上了正在找他的爹娘,”
说到这里,吴安顺停顿了一下,脸上露出了一个不知道算不算是笑的表情,“但他的年纪太小了。”
那个年纪的孩子,能够把事情说清楚的实在太少了,那个孩子来来去去都只有那几句话,最后换来的,却是他娘亲的一巴掌,以及一句恶狠狠的,“别胡说八道”
。
但是那个小孩是个脾气犟的,第二天晚上,趁着爹娘不注意,自己跑到衙门去报了官。
“那真的是个心系百姓的父母官。”
吴安顺突然笑了起来。
尽管只是个连识事的岁数都没到的孩子的话,他也不会轻忽,特地派了人去了那孩子所说的地方查探了一番。
可惜的是,李常他们并非傻子,在出了事之后,还继续待在原地,等着别人找上门来。
没有发现任何有用的线索,那县令自然也就无法再做什么,只能在安慰了那个孩子之后,将人送回家去。
然而,上天却总是喜欢在人毫无防备的时候,安排一些猝不及防的巧遇。
就比如,牵着那个孩子往家中走的县令,以及,带着吴安顺朝买主家里去的李常。
“那个县令对我说:只要你说‘是’,我就把他给抓起来。”
即便到现在,吴安顺也能清晰地回想起,那双看着自己的眼睛里,写着的信赖。
——只要他说一个字,面前的人就会把那些总是让他们挨打挨饿的人给关进监牢,就能把他们解救出去。
他甚至在脑子里回忆了一遍前往其他人所在的地方的道路,想着到时候该怎样把官差带到那里去。
但是最终,他却只是缓缓地摇了摇头,按照李常的心意,说出了他想听的那句话:“这是我的叔叔。”
无论回忆多少次,吴安顺都想不起来,自己当时究竟在想些什么,又为什么要说出那样的话来。
唯有那个孩子当时那双在瞬间黯淡下去的眼睛,清晰地刻在他的了脑中。
“大概我那时候的做法让他满意了,”
吴安顺垂着眼,看着杯子里浮沉的茶叶梗,唇边的笑容带着一抹显而易见的嘲讽,“最后他把我给留了下来,将另一个和我年纪差不多的小孩送了过去。”
再然后,他就日日被李常带在身边,成了被看好的“下一任”
头目。
说句实话,只要乖乖听话,不逆了李常的意思,吴安顺的日子,甚至比一些富贵人家的少爷,还要好过得多——尤其是有那样一群日日挨打受饿的同龄人在边上做对比的时候。
哪怕知道不应该,但他的心里,确实油然而生过一股优越感。
“既然日子过得这么舒坦,”
抬眼朝吴安顺看了一眼,厉南烛的唇角略微翘起,“又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要知道,吴安顺将那被称为“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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