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柳含烟相同,林秋也最是厌烦这种句句话都暗含深意的交谈,只在边上听了一会儿,就不由觉得脑仁一阵阵发疼。
虽同为密探,但他不似何靖那般善于伪装,总能够轻易地与周遭的人打成一片,在闲话家常当中,不着痕迹地打探出自己所需的消息,他更为擅长的,是隐匿与刺探——就像他之前暗中潜入柳含烟的府邸当中一样。
当然,那一次的行动,可以说是彻头彻尾的失败。
从一开始,对方就为他设好了局,悠悠哉哉地在一旁看着他傻兮兮地一头栽到里面去。
想到那不管什么时候提起来,都绝对能称得上是自己栽得最狠的一次的情况,林秋就忍不住想要叹气。
要是换了平常的时候,他定然不会踏入这种算不上太精明的陷阱里头去。
只是,他错估了这个国家的人,对于他们这些从另一片大陆来的男人的态度,也没有料到柳含烟对他的关注,在无法从其他地方确认消息可靠与否的情况下,就只能选择铤而走险一次了。
他总不能来了这地方一年多,到最后却一无所获吧?真要那样,就算洛书白不怪罪,他自己都没法接受。
其实真要说起来,他曾经也为了某些情报,改头换面地在一些地方潜伏了数年之久,却也从未如同这次这般心急的。
看来这里的人平日里对待他们的态度与举止,终究还是影响到了他,让他在这里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心中不知不觉间,便生出了些许急躁。
说到底,他并不是那种能够对所有的事情,都能够应对自如的神人,会犯些错误并不为过。
好在柳含烟虽举止轻浮了些,却也并无害他之意,也没想挑拨周朝与御朝之间的关系,否则这件事所造成的后果,远不止如今这样。
在心中暗暗地反省了一番自己在这其中的错处,又琢磨了下之前自己的言行有何不当之处,林秋将这些一一记在心底,提醒自己下次莫要再犯。
就在林秋低着头进行着自己习以为常的总结与反思的时候,忽地感到耳畔一热,随后柳含烟被刻意压低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在想什么?”
唇齿开合间,温热的吐息喷洒在林秋敏感的耳际,带起一阵细微的麻痒,惊得他险些没跳起来。
他下意识地转头看了顾临安一眼,见对方似乎没有察觉到这边的异常,才悄悄地松了口气。
但随即,他又忍不住懊恼了起来。
……特么的他又没做什么,心虚个什么劲儿啊!
许是看出了林秋的想法,柳含烟轻笑一声,作弄似的往他的耳畔吹了口气。
林秋:……
虽然他这会儿知道对方其实就跟天启大陆的男子差不了多少,但是……这种堪称孟浪的举动,就是寻常的男人,都做不出来吧?调戏良家妇女,可从来都不是什么值得称道的事情。
……等等,他刚刚说了什么?
发现自己的思路一不小心就跑到了一个诡异的方向伤去,林秋的眼角跳了跳,不敢再多想,只是默默地往远离柳含烟的方向挪了挪,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垂下头做出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
柳含烟见状,唇边的笑意更深,眼中的神色是少有的柔和。
这马车不比京城某些勋贵所使之物,极尽宽敞奢华,便是搭乘十数人也不显拥挤,虽然不至于到狭窄逼仄的地步,但这会儿往里头塞了五个人,却是显得有些拥挤,是以林秋的动作并没有太大,只稍稍避开了柳含烟的动作——他可没那个胆子,敢整个人都凑到顾临安的身边去。
其他人不知道,可身边这人是什么身份,他的心里可是门儿清的。
他要是真这么做了,顾临安一个不开心,砍他脑袋玩儿怎么办?
哪怕曾经心目中高大的形象已经崩毁得连渣都不剩了,但林秋对于这个坐在帝位上头的人,还是抱有一定的敬畏之心的。
也不知是否猜到了林秋的心思,正低头思索着厉南烛的话的顾临安忽然抬起头瞥了他一眼,那似笑非笑的目光,总让他有种说不上来的心惊肉跳的感觉。
难不成他在自己没有发现的时候,得罪这位陛下了?
皱着眉头回想了一下最近发生的事情,林秋还是没能察觉出什么不对来,只觉得满头雾水。
都说君心难测,这话果然不假。
“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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