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恶意的,他技巧性地反复戳她的敏感点,像个胜利者从上到下睥睨她承欢于自己身下。
谢清绪大力的像是要将囊袋也塞进去一般,狠狠顶开了梁洁的宫口,巨大的快感从头顶浇下。
“叫出来,为什么忍着?”
他握住梁洁的手腕,将它们反剪于梁洁的头顶,不容置喙的转换姿势。
后入的姿势顶的更深,白皙的肚子里有可怖的条状物进进出出,连青筋都可见。
谢清绪不满梁洁的无反应,像个死尸似的无表情无声音,紧紧抿住的嘴唇暴露了她的内心。
随后耸动的更加过分,一只手撬开梁洁的嘴唇,将手指塞进她的樱桃嘴里搅动调情,另一只手揉捏起她垂下的奶子,饱满又多汁,让人不像想放手,软绵绵的云朵浮人起,他也甘愿溺死在这温柔乡里。
梁洁在他的猛烈攻势下,终于没抵住,逐渐放肆喘息,温软的叫床声是最好的催情药。
谢清绪闷哼的低咒,紧致的小穴包裹住他的肉棒,细腻像有千万条小舌舔舐,爽的不行,这比梦里出现过的场景还要刺激,让人害怕只是一场幻觉。
他掐住梁洁的细腰,发起最后的冲刺,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和车体的上上下下摇摆不停,直让那小鸟红脸。
梁洁意识到什么,大声哭喊:“求你,别射在里面,我不想怀孕。
“
耳垂被含住,情人间的低语,是恶魔的诡辩:“姐姐,怀上我的孩子,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
“
噗嗤,浓稠的精液在内里喷发,梁洁感到一股烫流进入了她的身体,无孔不入。
太坏了。
谢清绪抵住入口,不让一丝白浊流出,疲软的肉棒不一会儿又年轻气盛的挺立,硬的像铁。
梁洁挣扎不开,谢清绪按住她的头,逼迫她看向媾和之处,水液打湿了两人的私处,硕大的粉色肉棒初尝荤腥,还停泊在原处。
淫靡,巨大的视觉冲击力几乎要将梁洁击溃。
她泪眼朦胧,美丽的容颜只剩下摧残厚的疲惫。
车窗早已换了天色,从黄昏到黎明,谢清绪没注意到底做了多久,直到精液盛满梁洁的肚子,鼓出饱满的形状,他才退出,发出清脆的啵响。
真是太美了,浓厚的白浊混合着淫水流出,标记着梁洁是他的所有物,谢清绪在梁洁的怒视之下,拿出手机,配合着闪光灯明目张胆的摄像。
“谢清绪,别让我恨你……”
谢清绪完全不在意,笑得纯粹,“姐姐怎么会恨我,明明爱我还来不及,不然怎么在我做了那么过分的事以后还乖乖让我操?”
“别担心,我只会留着自己欣赏的,怎么会舍得让别人看到姐姐这副样子?”
他的眼里是痴迷和不甘。
记忆中的谢清绪和现在的谢清绪相差甚远。
那个时候他会睁着葡萄般的大眼,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叫姐姐,是个甩不掉的小尾巴,可爱的尾巴,无法轻易舍弃的尾巴。
他变得太陌生,闪光灯刺得梁洁睁不开眼睛,这一夜,好像要流干此生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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