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洁在谢清绪的骄纵下就像一个小孩,事事都需要人帮忙,她不清楚为什么谢清绪那么忙还能抽出时间雷打不动的每天分次来看她。
过分的时候,甚至连饭都要他亲自喂,连头发也要经过他的手来梳。
就像此刻,他手里拿着那条晚上参加宴会时专门为她定制的礼服,慢吞吞的为她穿上。
那是条像是剥下人鱼尾巴上闪亮的鳞片制作而成的深蓝长裙,在光的反射下会折出钻石一样纯粹的光,背后原本是露深背的设计,但出于某人的占有欲作祟,设计师独独赶做了这样一条小露背的裙子。
谢清绪不久之前才订了这条裙子,但不只他觉出来了尺码有些不对,连梁洁都憋的满脸通红。
胸部那里太勒了,有些痛,谢清绪顾及梁洁的情绪,在不让她难受的情况下,勉强扣住了胸部那里的扣子。
原来有这么大吗?白皙的胸部在深裙的映衬下更显得分量可观。
谢清绪伸出手,将梁洁的雪乳往里掖了掖,让它们更加贴合裙子设计的轮廓。
虽然做过很多次爱,胸也在谢清绪手里变着花样玩了无数次,但这样无遮掩的举动还是让梁洁像个桃子一样羞红,从肌肤里面慢慢的泛粉。
他的手很冰,碰到梁洁的时候会让她打冷颤,但肌肤熨贴的热度,让谢清绪像是冬夜里在火炉旁边打盹那样舒服。
“走吧,到时间了。”
谢清绪撩开窗帘,窗外的天色渐晚,路灯也开始一盏盏的明灭,早已有车停靠在楼下等待。
像这样的性质的慈善晚会,不过是那些有钱人的逢场作戏,借着慈善之名打通贸易渠道,窃取商业信息,当然了,也有不少像谢清绪这样借着这样正式的社交场合介绍自己对象或者子女的人。
清隽且称得上年少有为的新贵,面容俊俏,身姿挺拔高瘦,周身虽有股冷冽锋利的气质但与人交谈谈吐大方从容不迫,多了点违和的亲切感。
谢清绪是这群野心勃勃的女人眼里的攀上枝头变凤凰的台阶,这让梁洁不可避免的感受到了从四面八方投来死亡射线般嫉妒的目光。
就算他已经明晃晃挽住梁洁的胳膊,宣誓了这个女人对自己的所有权,她们依旧不会死心,在这些人眼中,梁洁不过是和她们一样的玩物,随时会被抛弃。
充其量也就是长得美艳了些的玩物。
“谢公子,这是你的女伴吗?”
一个典型商人模样的人走过来,淫邪的目光将梁洁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在某个不可描述的位置多停留了一会儿,露出了一个湿答答如淤泥般可怖的微笑。
谢清绪眯起眼睛,舌头抵住上颚不耐的滚动了一圈,将梁洁往身后挡,“孙总,有何贵干?”
客套的微笑未达眼底。
“没什么,先前谈的那个项目投资商那边出现了点纰漏,需要我这边打点,您看……”
“这点小事,孙总?值得您亲自来和我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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