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夹死你,你太坏了,我讨厌你!”
梁洁收缩甬道,两腿交叉夹住谢清绪的精壮有力的腰身。
也怪不得那孙老头一眼就看上了梁洁,只因她长得太过扎眼,身材更是比例夸张到让人咂舌。
把清澈透亮的眸子变的浑浊和色欲的过程会让每个男人都血脉贲张,尤其是面对这样一个尤物。
“哎……”
谢清绪忽然没来由的叹了口气。
梁洁好奇的偏头,看见他红透了的耳垂。
“后悔把你带出来了,除了我,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看见你这样。”
他粗暴的扯开裙子,被梁洁猝不及防的扇了清脆的一巴掌,正正好好打在脸上,留下了个红印,“都说了!
不要弄坏裙子!”
谢清绪发懵的看着她,难得出现了失去防备的时刻,手上自主理好了裙子的褶皱,“不弄坏你的,弄坏我的总行了吧。”
领带松垮下垂在两侧,挠的梁洁脖颈痒痒,复古的暗红格纹,真是一如本人的闷骚,她心想。
如果是不破坏裙子,那桌子这样的地点肯定不行了,谢清绪捞起梁洁,将她抵在门上,附耳哑声:“专心点。”
门外人声嘈杂,这地方的隔音实在堪忧,认真听的话还能听到不同人之间的对话和觥筹交错推杯换盏的碰擦声。
而且这是一个玻璃门,只有里面的人能看到外面,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更为这样的行为增添了一丝禁忌的背德感。
从裙子开叉的地方深入,水波泥泞早就把谢清绪的衬衫打湿了一大片,“这么多水,很想要啊?”
他从背后挤梁洁,迫使她将全部的力气依附于门上,大胸在玻璃上挤成了圆盘形状,压在玻璃上重迭成了更深的颜色。
插入花穴的力度没有控制,谢清绪想到孙海恶心的嘴脸,就越想把梁洁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不让任何人夺走。
梁洁捂住嘴,努力不让娇喘声发出来让门外的人察觉,可是门的异常波动和不寻常的肉体激烈碰撞声还是引来了不少人的注意,他们的视线若有若无的飘向那里。
让她觉得自己好像赤身裸体的展露在中宾客面前,春色一览无余,太羞耻了……
“换…换个姿势。”
好不容易从肉棒密集的攻势里偷得一丝喘息,梁洁挣扎着想要转身。
谢清绪扶住她的腰,闷闷降低了速度,每一击都到最深处,让女人腿软,肌肉与糯米色的小手臂是情色的对比也是实力的悬殊,桃汁飞溅,小穴因为害羞和紧张越吸越紧。
“换个姿势的话,裙子就会脏了——”
已经脏了,都沾上痕迹了,怎么再出去啊?梁洁泪眼婆娑的看向肉棒的位置。
裙子确实如谢清绪所说安然无恙,但是他的衬衫和西装裤,连外套都没能幸免,全部都熏上了情欲的味道,脏的是他,不是她。
就像谢清绪承诺的一样。
有没什么眼色的人走过来查看情况了,谢清绪停住了动作,静待那人摇晃门锁,狐疑拍了拍门,呼喊:“有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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