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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头疼成沙雕了吗？”

虎威把人揍了一顿，“好好说话。”

狮孟老老实实地带人去客厅，待人坐好后，佣人前来送上下午茶。

白泽稍怔，闻人迟关心地问：“不舒服？”

“没什么。”

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逝，可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白泽疑惑地说：“这个小妖怪有点奇怪。”

闻人迟扫了一眼，没有觉察出怪异，但仍提高警惕。

“来，尝尝。”

狮孟因头疼，脑子烧得不轻，竟然将点心硬塞到闻人迟的手中，“我这位下属做中式点心的水平一流，吃过的人都说好，多吃点，你看你瘦的。”

闻人迟的脸色渐渐阴沉，白泽见人生气，连忙把自己的手塞进对方的掌心，这才让人缓和下来。

虎威怕老友继续作死，抢话道，“实在对不住，他每次犯病脑子就不好使，再这样下去，我担心他变成傻子。”

有白泽坐镇，狮孟的理智回笼些许，道歉过后，终于能正经说话：“我每次病，都跟别人不同。

只是夜夜做噩梦，醒来头疼难忍，思绪混乱。”

白泽突然，就道：“你没有犯狂躁症。”

“没有？”

狮孟吃惊道，“那我每次打抑制剂……”

他突然止声，抑制剂虽然对狂躁症有效，但对脑壳疼没有丝毫效果。

“是因为有人吃了你的梦。”

白泽说，“这是梦被吃掉的后遗症。”

他想到什么似的，恍然大悟地说：“怪不得我觉得眼熟，原来刚才那个人有梦貘的血脉。”

闻人迟已经见怪不怪，点头道：“原来是这样。”

虎威有托梦做心理准备，虽然听得云里雾里，但不落下乘地装懂：“原来如此。”

“啊？”

狮孟傻了，“你们懂了什么？梦还能吃吗？谁这么不讲究？”

狮孟如雷击般，忽地僵住，抖着嘴唇道：“我以前有个不太成熟的想法，但现在应该成熟了。”

“这几年来，我有好几批货物被秃鹫拦截。

刚开始，我以为出了内奸，于是封锁消息，但最近的一次，只有我自己知道消息，没想到还是被秃鹫抢去。

这么说的话……”

闻人迟道：“你身边有人是内应。”

“他的根脚有几分像梦貘。”

白泽说，“梦貘专门吃梦，还可以编织梦，但他传承的血脉太少，只能引导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