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还有字,“鸿运”
香皂,“红韵”
牙膏花露水洗发露……一样接一样的打开,倒出里面的东西,看起来跟陈燮之前送的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她也分辨不出来,就是牌子不一样。
见识过日化品的周氏,这一次没被震的太狠,啧啧点头称赞道:“好,好,心思巧妙。”
说着动手去拿梳妆盒,很快就发现之打不开。
回头看看陈燮道:“思华,怎么打不开?”
陈燮笑着上前,指着上面一个凸点:“您看这个,只要轻轻的一拨。”
啪的一声,梳妆盒弹开了,轻轻的掀起来,一面镜子出现在盖子的里面,照的人纤毫毕现。
这镜子不算很大,就是一个八开纸张的大小,两侧雕刻了一些仕女图案,很是雅致。
因为这个是样品,所以里面还放了一瓶雅霜,一管口红,商标是肯定没有的。
“婶子,这个盒子是您的,别人的盒子里头可没这两样东西。
回头这两样东西,那是要单独出售的。
这次回来的匆忙,就没有带这两样东西。
大明朝,现在您这是独一份。”
教会周氏怎么用这两样东西后,周氏已经无法淡定了。
眯着眼睛盯着这桌子上的东西发了好一阵子呆,长久才长叹一声道:“思华,就凭这些东西,大明朝谁做买卖都做不过你。
现在唯一的担心,就是这些东西将来太挣钱了,招来他人的觊觎。
远的不说,就这登州城内可就有镇守太监。
还记得那个花露水么?阉贼托小妾传话,要一瓶去做贡品献给皇上。”
“这不是坏事,给他一点又如何。
不过不是现在给,再等几个月,等朝堂之上尘埃落定了,再说这个事情。
届时不用走内监的路子,直接让张叔辛苦一趟,走登莱巡抚的路子。”
陈燮这么一说,张瑶先乐了,指着他笑骂道:“你这狡猾的小子。
不过思华,你真那么有把握?如今新君登基也有段日子了,一直没见动静。”
“魏阉把持朝政多年,上下都是他的党羽,圣上要拿贼,必然慎之又慎。
不过我看快了,只要一个契机,魏阉贼的死期就到了,十有八九这个年都过不去。”
这就是知道历史的好处了,陈燮说出这些话,真是自信无比。
张瑶都被他感染了,觉得这家伙有点神机妙算的意思。
“思华,这买卖咱该怎么合作?先说好,就算是一家人,这事情也得先说明白。”
周氏难得严肃的说话,陈燮知道她这是重视的态度。
一家人都会因为财产打架,别说是认的亲。
“很简单,我提供货,张家商号卖,利益各半。
不过怎么买,得按照我说的办。
另外我还需要一个码头,方便从海上走货。
还得有一个庄子,最好距离码头不太远。”
陈燮不紧不慢的开出条件,不等周氏说话,张瑶已经开口。
“张家庄距离海边不过三十里,海边的码头好办,看上哪块地就买下来。
张家庄和码头,算是张家入股的本钱,今后这档子事情,都由你做主,张家就等着分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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