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去哪里了?我找你好久哦。”
哭啼啼的古悦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
满心满眼抗拒的昔酥,嫌弃十足地瞪着古悦儿,见她哭得这么伤心,她也就不想出言伤她的自尊心了,大不了忍就忍着就好了。
“兮儿,对不起,是为兄没有照顾好古悦儿姑娘,”
香顾倩,醒来的第一句话,便是对他这个没血缘的义妹道歉。
昔酥,一边伸手拍拍古悦儿安慰她,另一边扭头对自己的义兄,笑着回答道:“义兄无需愧疚,毕竟……命也,时也嘛。”
深明大义的表示自己不介意,表示他们无事就好,对她来说就是老天爷,赏赐给她天大的恩赐了。
“师傅,人家好害怕!”
古悦儿,突然仰着头看着自己师傅说道。
呃……昔酥,看了看她鼻子下的鼻涕,再看看自己肩膀上湿淋淋的不明物体,洁癖犯了的她,满脸嫌弃地抖了抖。
昔酥,看向古悦儿,对其小心翼翼的说道:“悦儿,你还是……还是把你鼻涕……擦一擦吧!”
说完向她扔了一个手帕,听了她的话古悦儿,立马就呆愣了起来,等她反应过来之后就是猛一顿擦,整张脸红的跟什么似的。
夜怜曦,贴心的帮自己闺蜜脱掉她肩膀上的,昔酥,终于感觉好受多了,对其感激的一笑。
香顾倩也被汝慕言与奢青龙,两个人团团的围了起来,用男人之间的安慰话语安慰香顾倩,毕竟,大家都不需太矫情。
“他怎么不见了?”
夜怜曦,指了指赵仲宫,刚刚站的位置上问道。
原来是赵仲宫,这个时候却消失了,他这个是趁他们团聚的时候,他便偷偷跑掉了,夜怜曦,满脸疑惑不解,因为她还记得自己闺中好友昔酥,她曾说过这家伙身上有蛊虫的。
夜怜曦,满是不解的问道:“他身上的蛊虫还没解掉呢,他怎么就跑啦?”
昔酥:“……”
噗嗤!
汝慕言,捧腹大笑道:“那是小昔子骗骗赵仲宫的,而他也知道,只不过,这家伙太过无聊,想捉弄我们而已,没想到你居然信以为真,真搞笑。”
哼,公主殿下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上前就是给某人一顿暴揍。
夜怜曦,一把抓住其的耳朵就是一顿打,而汝慕言,也是小心翼翼的躲开,避免揍到夜怜曦,虽然不小心被打到好几下,但也没有还手。
“够了,我们走吧!
等找到东西了,我们便离去。”
奢青龙,倍感头疼的打断道。
汝慕言这听边了,便用手拍打其手,咬牙切齿的骂道:“听到没?赶紧放手!
快放开我的耳朵……好痛啊。”
夜怜曦,这会气也消下去了,可是看着他被打的青肿的脸,心里面却洋洋起了心疼的意思,刚刚还火气大起来,这会儿却心疼起来了,还真是自相矛盾。
昔酥,借口从袖子里面,其实是在空间里拿出来,拿出小巧玲珑的一个小玉瓶子,那是自己制作的消肿药膏,消声无息的递给夜怜曦,最后对她笑着使眼色。
夜怜曦,手中拿着小玉瓶子,内心里边紧张无比的紧紧握着小玉瓶子,她骄傲的公主脾气,这会儿还真的没办法使她下台阶。
走出了院子之后的众人,又接着靠着地图,找到了出口,等他们一出去,赵仲宫,手举着一个酒葫芦,醉醺醺的靠在一棵假的梨花树下,双眼迷离的看着他们离去。
赵仲宫,举着酒杯对着头顶上的石壁,苦笑地念叨道:“时也,是你,命也,是你,你们终究何时才能逃过轮回的抓弄?”
等回他的只是孤零零的阴风吹过,赵仲宫,也没有了之前的娘里娘气,贱气十足的赵仲宫不见了,悲痛万分的赵仲宫,独自一人举着酒杯饮酒。
应该说是独自一个人对着一幅画,而这幅画刚好就是昔酥,他们认为是机关的那幅画,这会儿却挂在梨花树上,幸福微笑的抚摸着自己的小腹上。
赵仲宫,举着酒葫芦,对着画上的美人,痛苦万分的讲道:“陌儿,我等你回归……等你,再喝上一口……你亲手酿的梨花酒。”
说着就趴在地上哭起来,像极了一个孩子,像极了一个找不到光明的孩子,哭的伤心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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