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白婆子也轻薄你啦?”
阿木眉头紧皱,握紧掌心,若有所思。
孙植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阿木定定神,戏谑道:“也是,你这姿容哪比得上将军半分,垂涎将军美色那是正常,若我是女人,我也……”
阿木突然意识到言语有失,尴尬地笑笑,问道:“你细细说来,怎么个轻薄法?”
孙植把那晚他所见,添油加醋胡诌了半晌。
大致意思就是,尚贤强行给周卿颜洗澡,扒光他的衣服后,用迷香将他迷晕,然后让白婆子进去,尚贤在外守门放哨。
孙植再三强调,他亲眼看见白婆子抚摸周卿颜的背,还亲了他的唇。
孙植说完,忍不住作呕两下。
阿木气得跳脚,眼泪都快喷出来。
这哪里是轻薄,这分明就是暴虐。
“怪不得尚贤要替她隐瞒身份,我去樊州白家庄调查过,真正的白婆婆患疫病去世了,埋葬她的人我都找到了,错不了!
我这就去向将军禀报,速速将她赶走。”
阿木摩挲着手中的九箭连弩,箭矢在土坯墙面上留下了纵横的刻痕。
“你去了也没用!”
孙植长吁一口气说,“将军如今对白婆子,像亲娘一般,百依百顺,你告诉他真相,他不一定会赶走白婆子。”
“依你所见,我该如何……”
阿木无奈地问。
孙植面露凶光,手在脖子上一划,做出一个“了结此人”
的动作。
阿木顿感毛骨悚然,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还是个女人,他真是想都不敢想。
“放心,不用你亲自动手,你只需要拖住尚贤,只要他不在白婆子身边,我自有办法让她消失得悄无声息。”
阿木惊奇地发现,尚贤如同小白的影子一般,根本找不到分开他们两人的方法。